周港舒的话让江稚鱼很诧异。
    她诧异的不是，周港舒说她不是孟馨宁的对手，而是以周港舒的性格，会跟她说的这般直白。
    周港舒看了一眼江稚鱼，当她是因为她的话而不服气：“顾瑶在我面前夸过你聪明过人，看着不像外表温温和和很柔弱。那么势必会在你面前夸你，但你要记住，你还没成精，在孟馨宁面前，不过如此。”
    江稚鱼知道周港舒误会自己，不过她习惯不在周港舒面前解释，“我没有要亲近她，只是一些事，都是她负责来跟我沟通，避免不了。”
    “你说的哪些事？”周港舒问。
    “关于我到sl实习，关于她和小叔接触。”江稚鱼如实回答。
    周港舒思考了一会儿，道：“我现在给你一个建议，让你完全可以避免跟孟馨宁之间的接触，你愿意按照这个建议行动吗？”
    江稚鱼一听就明白周港舒给她的建议是什么，但江稚鱼给不出回应来。
    因为很犹豫。
    周港舒给的建议，都是江稚鱼不能放弃的。
    “妈妈……”江稚鱼一开口，便看到周港舒失望的神色。
    江稚鱼的聪明是遗传周港舒，座位母亲的周港舒，加上生活经验比江稚鱼丰富，洞察能力自然比江稚鱼强。
    “你是一点都不听劝，从来不听我的劝，总觉得我会害了你一样。”
    周港舒终究没忍住，话里话外，还是多了一些恼怒。
    从周港舒开始安排江稚鱼离开时苏晏身边开始，江稚鱼一直就在忤逆她，跟她唱反调。
    可周港舒从未，给江稚鱼最差的路走。
    “妈妈，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只是我心里有我更想追究的。”江稚鱼试图解释。
    周港舒脱口而出：“你想追究什么？追究跟时苏晏不清不白的关系？”
    这句话落下的一瞬间，江稚鱼直接愣住。
    周港舒也哑然，意识到自己冲动的将这回话说出来。
    但已经说出来，周港舒就没准备让这句话过去：“你一直在时苏晏身边，根本没意识到。你们之间本身没关系，你只是寄养，一旦你长大 ，可时苏晏对你的照顾和宠爱不变，在外人看来，就是不正当的关系存在。”
    周港舒抬头，中断江稚鱼想要解释的话：“不管你们有没有逾越，在别人嘴里就是有。”
    江稚鱼不吭声。
    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喊出，她跟时苏晏之间清清白白这样的话。
    可她……
    没有底气。
    a103的事。
    几次酒醉的吻。
    都破碎了江稚鱼对与时苏晏之间关系的清白的底气。
    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不清白。
    身体不清白。
    连心……都开始不清白。
    而江稚鱼这个模样，瞬间让周港舒脸色大变，“停车。”
    车子停在荒无人烟的路段，司机下车，将门关上，走离车子一公里远才停下来。
    车后座内，周港舒一直盯着江稚鱼，气氛沉重。
    “江稚鱼，我要你一句话。”周港舒开口，“你与时苏晏之间，是否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