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云谏的兽印?
作者:扶我起来接着写   兽世重生,情敌太多狼夫哭唧唧最新章节     
    “你小声些,别把他们吵醒了。”云谏淡淡地提醒道。
    忍冬皱着眉,声音放低,“你这也太冒险了,你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一整个鹰族?你先别着急,留下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云谏想也没想就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绝,“我等不及了,你知道元风他有多狠毒的,卿清在他手里,我不敢想她会遭受多少罪!”
    说到这,云谏一个大男人眼眶也止不住泛红。好在四周黑暗,忍冬看不见,只听出他声音有些许颤抖。
    忍冬叹了口气,他知道云谏的决定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就是知道元风有多狠毒,我才阻止你一个去。你一个人的安危关乎整个部落,你不能这么因为一个雌性,将整个部落置之不理!”
    “忍冬,如果被元风掳走的是白月呢?你会怎么做?”云谏反问道。
    这个问题让忍冬一时语塞。他想了想,如果是白月,他也会像云谏一样,不顾一切也要救她回来。他沉默了片刻,诺诺开口道:“你不一样,你是首领......”
    云谏却打断了他的话,“我是首领,可我也是卿清的伴侣!我连自己的伴侣都无法保护,谁还能信服我能守住部落?”
    忍冬不再反驳,云谏知道,他是被自己说服了。
    他调整好了情绪,郑重地托付道:“这段时间,部落里的事就拜托你了。”
    忍冬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嗯,交给我,你自己小心。”
    云谏感激地看着忍冬,他知道这是对他最大的信任和支持。
    黑狼的身影悄然消失在黑暗中。
    元风并没有带着卿清回鹰族部落,他知道,骋风一定又在四处寻他,又要把自己关起来。
    他带她来到了一个看起来残破不堪的部落里,这个残破的部落早已没有兽人居住,是他曾经的战利品。
    卿清的头发被雨淋湿,一丝丝地粘黏在脸上,她被元风重重地扔在地上,痛苦得直哼哼。
    她抚着肚子上的伤口,血迹渗透兽皮,红红的一片,她咬着唇尽力忍受着疼痛。可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
    元风变成人形,被疼痛折磨得像是发了疯,他把胳膊上的箭拔了出来,痛苦得大叫。
    背上血肉模糊的伤口,都是云谏做的,仅仅是被雨水冲刷也疼的像是被撒盐。
    他的脸色铁青,双眼喷薄着愤怒的火焰,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元风几步上前,一把掐住卿清的后脖颈,将她拎起,他的胸膛急速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怒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你倒是能耐,居然还没死!”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和狂暴,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的手指渐渐缩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看到我这一身的伤了吗?都是拜你伴侣所赐!你说,我要怎样在你身上讨回来?”
    卿清感觉脖子上的剧痛传遍全身,像是要被他拧断一般。她死死咬住唇,不愿发出一点痛苦的声音。
    元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狂暴和疯狂,他感受到她的隐忍,凑近她的耳边,像是恶魔般的低语。
    “可惜,他已经死了,你这么忍着,也没人心疼。”
    他的话像是一把利刃插入卿清的心脏,她掰着他的大掌,忍着没掉的眼泪像是打开了阀门的潮水,泣不成声,“不,他没死!他还活着!”她倔强道。
    虽然她知道从那么高的高空掉下去必定会粉身碎骨,可她不愿意相信他已经死了。
    “你胡说!你骗我!”
    见她终于痛苦地哭出来,元风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松开她,把她扔回地上。
    他笑了,笑得像个疯子!
    “你要我把他的尸体带回来给你看看吗?”
    卿清捂着耳朵尖叫,不愿听他再说。
    元风步步紧逼,“噢!可能已经摔成了泥,带不回来了呢!”
    卿清蹲着身子几近崩溃,腰间的硬物硌了她一下。
    她放下堵住耳朵的手臂,双目又肿又红,迅速抽出腰间的钢刀向他脖子划去。
    不就是杀人吗?她也能!
    何况他不是人,他是畜生!
    卿清死死地盯着他的气管,对他下了死手,她想见他鲜血喷涌的样子,想为云谏报仇!
    元风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反抗,被她这一刀扎得措手不及,虽然反应过来,却也被她划了长长的一条血口子,从锁骨一侧到另一侧。
    元风捂着鲜血直涌的伤口,心悸不已。
    “你......你这是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里的钢刀,居然如此锋利。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雌性用起来也有这般伤害。
    他的伤口顿顿的痛,这伤,怕是伤到了骨头。
    卿清没打算放过他,有了钢刀的加持,她勇气大增,胡乱地挥舞上去,逼得元风连连后退。
    就算她杀不死他,放干他的血也要他死!
    只是,和元风相比,卿清还是太过弱小。她刚挥出刀的一瞬,被元风逮住空隙,扣住手腕反翦在身后,随即将她按趴在地上,用膝盖顶着她的背。
    卿清被他用膝盖顶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的刀子也被夺走。
    “你以为你拿着这个东西我就怕你了?”他俯身,几滴鲜血滴在卿清的兽裙上。
    鲜红刺激了他,他变得狂躁,一刀割破了她的兽裙,粗暴地将那带血的外衫扯掉。
    “你做什么?”卿清暴怒,再次剧烈挣扎。
    “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就杀!”
    她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元风的视线被她肩胛骨上的红色吸引,他冰冷的手指轻轻触碰,让卿清恶寒得汗毛倒竖。
    “云谏的兽印?”
    他嘴角上扬,语气中带着玩味,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冰冷刺骨。
    “反正云谏都已经死了,这兽印我用这刀给你剔了如何?”
    卿清不知道什么是兽印,只知道从他嘴里的说出的都没有好话,她啐了一口口水,“你滚!”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弄上我的。”
    元风折腾得起劲,竟没意识到身后来了人。
    卿清只听到一声闷响,元风便倒在她身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