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吃醋,离其他男人远些
作者:千晴薰   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最新章节     
    君暮澜对他们说:“几位,请用茶。”想必他们必有重要的事要找师父,他可以不待在这里。于是便出去了。

    出来便看到聂浠颜躺在椅子上晒着温和的太阳。他也找了个地方坐在了旁边。“你从宫里到这里来,怕是你的两个王兄也不知道你跑到了这来吧?”他问。

    “我这不是在宫里闷坏了嘛!想要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可你是不是走得太远了点,还没有告诉你家里人?”

    “我若真的告诉他们了,恐怕连宫门都很难出得去吧!”

    “那你不怕他们为你担心?”

    聂浠颜思考了一下,便说:“你放心好了,我玩够了就会自己回去的。只希望君大神医可别提前告诉了他们我在这儿,你也不希望我回去被惩罚得很惨,对不对?”

    君暮澜思考了一下她的话,心想:看在咱俩见过几面的份上,给你留点余地。“对。不过你可不要玩得太久,否则恐怕你王兄他们也保不了!”

    “我就知道,君大神医绝对不是一个无情之人。”她说完这句,又问了问:“那你怎么会在畦溪谷啊?”

    “我嘛!从小到大都对学医治病救人很感兴趣,然后偶然在外闯荡之时遇到了师父,就是这畦溪谷谷主。之后我就留在这里和师父一起专研医学了。”聂浠颜算是听懂了,便点了点头。

    “这么说,这畦溪谷应该是遍布草药了?”怪不得之前江睦尘非得千里而至,就为寻他们那里没有的草药。

    “那当然!全是我与师父经过很久才一起栽培出来的。而且应有尽有,只要其他地方没有的,我们这里都有。”

    “那你等会可以带我一起去看一下吗?”

    “荣幸之至,当然可以!”

    竹屋里面,江睦尘站着恭敬地开口道:“晚辈叨扰了前辈,着实不该,但碍于救人性命,晚辈如有冲动的地方,在此给前辈赔不是了。”

    “公子有话便说吧!我本不是拘谨之人,若你有忙需要我指点,我愿给予帮助。”

    “不知前辈这里是否有旋覆花,天冬草这两味草药?”

    “我这畦溪谷草药应有尽有,又怎会没有公子所需的草药!”白衣老者站起身说道。

    “希望前辈能将草药给晚辈去治病救人。”他恳切的说。白衣老者向外面的君暮澜喊道:“徒儿,进来!”很快君暮澜就进了竹屋。

    他恭敬地行礼道:“师父。”

    “去药草田寻几株旋覆花和天冬草回来,给这位公子。”老者吩咐。

    “是!”说完就退下了。老者出了门,不知往哪里去了,许是不喜人多吧。当江睦尘回过神来,看到小豆芽旁边不见聂浠颜的身影,便问她:“小豆芽,浠儿去哪里了?”

    “哦!您与前辈说话时便看到姑娘先出去了。”

    外面,君暮澜对她说:“起来吧!不是要随我去看草药吗?”

    “这么快,好的。”她立马弹坐起来,跟在他身后。

    江睦尘刚好出来,便看到聂浠颜和君暮澜出去了。竹沥看到后,便问了问身旁的小豆芽:“姑娘什么时候与那个墨绿衣衫的男子关系这么好了,他们不是第一次见吗?”

    “我只知道姑娘与他见过一两次,兴许是见多了便熟了。”江睦尘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二人的话,心里更不好受了,毕竟他和浠儿才刚在一起不久,怎能让自家浠儿被其他男人拐跑啊!他紧了紧拳头。

    聂浠颜看到田头大片大片草药,到是心情大好。“这里的草药真多啊!若我不是公主,我都想在这里待着不走了。”

    君暮澜听了她的话,想捂住她的嘴的冲动都有了。“公主说什么混账话,也是这里没有别人,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可没有人能为你求情。连你的两个王兄都不能!”

    “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聂浠颜很不信的说道。君暮澜看着药田,用手指了指远处的药田,说:“你看那里,有需要的草药。”他说完,便走了过去,聂浠颜也慢慢跟在他身后。

    “对了,君大神医可是要一直待在这谷里吗?”她突然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再过不久,师父会让我出谷去磨炼一下吧!”他想了想便说。他边说边摘了几株旋覆花。天冬草在那边一块田。他对她说:“你去采几株那边的天冬草!”他用手给她指了下方向。

    “哦!好。”聂浠颜向那边走了过去。她采了几株,便往回走。马上快要走到君暮澜面前了,哪知脚下突然打滑,幸得君暮澜用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她才没有摔倒。

    “谢了!”她慢慢站正说道。他放开扶住她的手说:“不必客气!我们快走吧。”他领着路,让她跟在自己身后。

    “你可别总是毛冲冲的。好歹是一国公主,遇事不可毛躁,知道了吗?”

    “你话好多,不怕我厌恶于你?”她试探性地问。

    “公主若是厌恶我,又怎会一起与我采草药?”聂浠颜不想理他了,把自己手上的药草递给他,便走了。君暮澜在后面无奈的笑了笑。

    聂浠颜回到竹屋后,竹沥看到姑娘回来了,便过来对她说:“姑娘,江公子好像心情不大好!”

    “是吗?他在哪儿?我去看看。”她问。

    “刚才往后山去了。”后山是在竹屋的后面。她很快便找到了这个地方。她快速向上面走去。

    君暮澜回来后,将药草放在外面安置的小桌上。便问竹沥:“聂姑娘去哪儿了?还没有回来吗?”

    “姑娘回来了,刚去了后山寻江公子。”这时小豆芽从竹屋出来,便问:“姑娘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人呢?”

    “她去后山找江公子了。”君暮澜认真回答。

    小豆芽直接开门见山,对他说:“烦请这位公子不要与我家姑娘走得太近了,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想必小豆芽姑娘怕是误会了吧!我与聂姑娘算是好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认真解释道。

    “真的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你可不能乱骗人,不要以为你救过我家姑娘,就可以与她套近乎。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允许的。”小豆芽认真强调道。

    “唉!”他直接叹了口气,走了。

    “竹沥姐姐!你说,他干嘛叹气啊?他不会真对姑娘有非分之想吧?”

    “小豆芽,你想多了,人家都说了只是朋友了。”

    “反正我不管,我决定了,以后绝不让姑娘与这位君公子单独待在一起!”小豆芽坚定地说。

    “……”竹沥无话可说。

    刚才小豆芽与君暮澜对了那么久的话,齐珉远远地看着,直接生气了。心想:不对,她和别人聊天,我干嘛要生气?疯了,彻底疯了。齐珉死劲摇了摇头。

    聂浠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走到山上去了,看着江睦尘独自站在那里。她走到了他身后,便问:“江睦尘,你干嘛到这上面来?”

    他没有回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一望无际的大好风光。聂浠颜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突然,他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抱住。聂浠颜惊了:他这是哪一出啊?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嘛?又不说,憋着不难受吗?”她刚说完,便无意间看到了山下居然是她和君暮澜去的那片药田。她猜测:难道是他看见我突然摔倒被君暮澜扶住的那里了?

    好吧。她知道了,哄哄就好了。抬起脑袋说:“好了,你别不高兴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江睦尘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以后,不要在靠其他男人那么近了。”

    她问:“你是……吃醋了吗?”这男人,贼小气。江睦尘没有回答她的话。

    “好!我听你的,绝对不靠其他男人那么近了。”她只好承诺道。“不过……要是其他男人主动靠我那么近呢?”

    “那你溜快点,这样就靠不了那么近了。”

    “江睦尘,你想法不错嘛!”她赞叹道。

    “我突然才想起,你叫我名字显得有点太生疏了,换一个!”

    这人,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节奏嘛?

    “叫什么还要纠结一番,你无不无聊啊?”

    “我不管,你若不换,就休想得到我原谅!”他威胁着她说。

    “……”聂浠颜此刻无语。见过脸皮厚的,也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她心里琢磨道。

    “那……就叫你睦尘好了,你看,可以原谅小女子的不是了吗?”江睦尘说:“嗯——勉强还可以!”

    还勉强可以!揍他的冲动油然而生。“那睦尘,可以随我下山了吗?”江睦尘突然伸手,明显是想让她牵嘛!聂浠颜无奈,只好牵起他的手,然后一起下了山。

    刚一下山,到了竹屋外面,君暮澜看见了,就对聂浠颜他们说:“几位,师父喜清静,不喜欢让外人久留,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先离开吧!”

    江睦尘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他们朝谷外走去。君暮澜客气地说:“我送送你们吧!”

    很快便到了谷外,君暮澜突然说:“江公子,可否将聂姑娘借我一下,我有话单独和她说。”因为他看到江睦尘一直紧紧握住聂浠颜的手,若冒昧叫走,恐有不妥。

    聂浠颜看了看江睦尘,想要得到他的同意。江睦尘轻轻松开她的手,对她说:“快点,别让我等太久!”聂浠颜乖巧的点头,便过去了。

    他们去到了一边,君暮澜对她说:“路上注意安全,还有记得早日回去,不可贪玩!”

    “知道了,才多久不见你啊!就啰里啰嗦了?”他掏出怀里的东西,是三个不同颜色的锦囊。

    “这个,是师父给你的,交代我让你务必要收下它们。”聂浠颜接过了锦囊,放在了腰上所挂荷包之中。

    “好了,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对了,我们还会再相见的!”聂浠颜半信半疑,然后回到了江睦尘身边。他们骑着马,继续赶路。君暮澜回到了谷中。去竹屋与自己师父禀明:“师父,已经让他们离开了。”

    “东西,可给了那丫头了?”他问。

    “给了!”君暮澜回答。

    “我倦了,你退下吧!”

    “是!”

    江睦尘他们正赶着路。聂浠颜与他依旧共乘一马。她突然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与他说了些什么?”

    “浠儿愿说便说,不愿说我又何必强求。”他平静的说道。

    丫的,正因为你如此态度,我才没办法好吧?也幸好君暮澜不会将此事告诉父王,不然,可惨了。原本以为出了淮城便没有人能够认识我,所以才不戴面纱的,结果,看来,真的不能大意啊!

    聂禛今儿早早到了淮城。现在站在进城门口不远处的地方,他牵着马儿准备往前走,便听到一个守卫的声音传出。

    城门守卫整日都是挨着问,一个也不放过的那种,一个中年男子走过守卫拿着画像,问:“你可有见过这画上的女子?”

    “见过,好像就在城外的某处。”他回想起:“那日我路过那里时,那里恰好有一群人在歇息,我当时离得远,恰巧看到其中一女子带有面纱,我看到她将面纱摘下吃东西时,见到了她的模样。和这画像上的绝对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