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君萧再见,我们不可能了
作者:千晴薰   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最新章节     
    “这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她开玩笑道。

    “嫂嫂真是的,弄得神神秘秘的……”萧菀韵抱怨道。

    “既然这样,那我可有幸知道,菀菀刚才心里想的是什么?”聂卿萦径直问道。

    “额……”萧菀韵被问住了,她怎么好意思说啊?万一被嫂嫂嘲笑了怎么办?

    其实她刚才心里想的是:希望能与严漠一直在一起,最好,能一直这样,不受他人干扰……

    这时,正好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朝这边走来。

    他手提一个鸟笼,里面的可不正是小可吗?

    袖中的拳头不禁紧了几分。

    她抬眸淡声质问道:“嫂嫂,这是你计划好的?”

    原来,嫂嫂带自己来此处,是有目的的,她还奇怪了,明明嫂嫂不喜欢这些祭祀的,竟还来了这里,现在她可算是清楚了。

    “……”聂卿萦没有多言。

    君暮澜上前一步,行礼道:“见过紫菀公主!”

    萧菀韵脸色似乎不悦,半晌也未说出半个字。

    “菀菀,你们聊,我想起来还有样东西忘买了。”聂卿萦随意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二人相视而望,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还是那笼子里的鹦鹉,率先打破了这一尴尬的氛围。

    “菀菀……”小可叫喊道。

    萧菀韵顿神,开口道:“不知君神医这是何意?”

    “紫菀公主可还记得它?”君暮澜将目光移向笼子处。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眼下都已经不重要了。”萧菀韵冷声道。

    不知为何,他感觉现在的萧菀韵,很难亲近,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地出现在他面前,扰他清净了。

    可是他此刻却高兴不起来。

    “君神医联合嫂嫂,费尽心思,让本公主同你见面,应该不只是想问本公主是否记得这鹦鹉吧?”萧菀韵冷声问道。

    “前些日子,君某听这鹦鹉说了一句话,紫菀公主难道不想知道那句话是什么吗?”

    “本公主从来都不感兴趣!”扔下着句话,便要转身离开。

    “它说菀菀喜欢君神医!”君暮澜还是说了出来。

    萧菀韵顿足,连迈出步子的勇气也没有了。

    淡声道:“君神医切勿将一个畜生的话给当真了。”

    毕竟……当初就是他,亲自斩断了他们二人最后的情分。

    她还得谢谢他,让她认清了一个人。她认为的喜欢,在面前这个人看来,只不过是心智未熟,无理取闹罢了?

    如今她放下了,他如此行为,岂不是要让自己难堪?

    “就算是这样,可紫菀公主当初也亲口说过,心仪君某,这难道还有假吗?”君暮澜质问道。

    “君神医原来也会当真?那不过是本公主的一句玩笑话。”

    “如今本公主过得很好,所以……还请君神医莫要扰了这份安宁。”萧菀韵淡声道。

    “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君暮澜低声问了句。

    虽然声音很小,可她还是听清楚了。

    “嫂嫂曾经说过,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本公主信了,所以本公主拼尽全力,扰你动心。可是君神医是怎么做的?”

    “……”他又怎么会不记得?自己同她说的那些不带听的话。

    她一次又一次的表明心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回绝,甚至和她说了很多决绝的话。

    “紫菀公主可否将它给带回去?”君暮澜乞求道。

    至少这只鹦鹉,有着很多念想。而且……他也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萧菀韵重新认识自己。

    “不必了,都已经是旧物了,还留着干什么?不管君神医想要做什么,本公主只想对君神医说一句,你我再无可能!”话尽,便直接朝前面走去。

    “……”再无可能?

    “哐嘡”一声。笼子被摔在了地上,小可被摔得直直叫。

    君暮澜回过神来,将笼子给捡了回来。眼眸低垂,心中五味杂粮……

    他是不是不该如此厚脸皮?

    趁萧菀韵与君暮澜交谈之际,聂卿萦跑去刚才吃腊八粥的地方,又同老板要了一碗。

    此刻她吃得可起劲了。

    她抬眼,正好看见萧菀韵形影单只的走在街道上。

    嘶?瞧这样子,似乎谈崩了?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碗,朝那头走去。

    “菀菀!”聂卿萦唤了声。

    萧菀韵抬眸,看向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菀菀,我们先回府吧?”聂卿萦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扯开了话题。

    “嫂嫂,为什么要帮他?”萧菀韵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她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反正她是搞不懂君暮澜是怎么想的,非要见菀菀。这明明之前断得那可谓是一干二净,这突然就后悔了,是怎么回事?

    不过换做是她,她也接受不了。先前对人家做的那些事,能说忘就忘吗?

    “那个……是君暮澜自己请求我,让我帮他见菀菀一面。”聂卿萦解释道。

    “嫂嫂乐于助人,菀菀不会说什么,只是也不能帮错了人。他先前那么对菀菀,也是他如此决绝,凭什么他说后悔了,菀菀就要巴巴地原谅他,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萧菀韵情绪有些激动,不满道。

    “菀菀,我没打算劝你做何决定,怎样选择,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中。”聂卿萦解释道。

    “那嫂嫂答应菀菀,不要再帮他了,好不好?”萧菀韵声音软了几分,乞求道。

    “好,我答应菀菀,不帮他。只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府吧?”聂卿萦边说还不忘扫视了一下四周。

    萧菀韵点了点头。

    太子府,大门口。

    缪月在此等候多时,心中也十分急切。

    嗐!也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缪月,你别晃来晃去的,放心好了,有我家公主在,紫菀公主会平平安安回来的。”小豆芽安慰道。

    “小豆芽,你说得倒是轻松,公主与太足妃身边连一个保护的人都没有,万一出来什么事?我就算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皇上砍啊!”缪月满脸无奈。

    话音刚落,她二人便朝府门口走来。

    “公主,您可算是回来了。奴婢真的好担心您!”缪月上前一步,迫切道。

    “缪月,时候不早了,你先带菀菀回去吧。”聂卿萦吩咐道。

    “是!”

    很快,马车便缓缓驶离。

    “公主,我怎么瞧着紫菀公主脸色不大正常?”小豆芽疑惑地问。

    “有吗?”

    “公主,这不很明显吗?是不是在外面出什么事了?”

    “呵呵,你一个小丫头,担心这些干什么。”聂卿萦掐笑了一声,便朝连忙走去。

    这时,一个侍女抱着一个毛茸茸地东西正朝这边走来。

    “奴婢见过太子妃!”侍女见状,连忙行礼。

    “它这是怎么了?”聂卿萦扫视了一下小猫儿,问道。

    “今早奴婢喂它吃食,它一口也没有动。想着这小家伙莫不是生了病。担心太子妃着急,所以想着抱出府找人看一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侍女解释道。

    “不妨递过来我瞧瞧?”聂卿萦问道。

    侍女只好把猫递了过去。

    绛雪阁,凉亭内。

    聂卿萦在猫的身上捣鼓了一会儿。

    索性只是一些小毛病而已。

    “公主,这猫没什么事吧?”小豆芽问道。

    “唔……没事,不过就是食欲不振,伤了神。”聂卿萦解释道。

    了解了。小豆芽半知半解:“原来除了人,这些个动物也会食欲不振呐?”

    “小豆芽,你这什么脑子,谁说动物就不会食欲不振了?”

    “公主,这不能怪我,是……是齐侍卫同我这样说的。”她可委屈死了。

    聂卿萦蹙眉:“齐侍卫?他成日里是没事做了吗?乱给你说些什么。以后少听他说的,免得咱小豆芽偏得连门都找不到。”

    “……”公主,哪有您这样损人的。

    这时,竹沥走过来。

    “竹沥,你来了,这猫的主人可有找到?”这一直放在府上也不行,万一人家是误入府门,那主人家可不得着急死。

    所以她后来想起来,便让竹沥去打听一下,这四方街里到底有何人家里丢了猫。

    竹沥摇了摇头,道:“公主,没有找到这猫的主人。”

    “嘶?那可真是怪了,这猫是怎么入府的?”

    小豆芽突然猜测道:“公主,有没有可能这猫没有主人,是野猫呢?”

    “这不可能!”聂卿萦连声否认。“我初见这猫之时还是在院里,哪有那么巧,这猫就这样到了我院内?”

    “还有这猫的毛这么顺,若是没有人打理过,恐怕都快打结了,所以说它不可能没有主人。”

    “竹沥姐姐,公主说的真的还挺有道理的。”小豆芽这次也非常认可。

    公主府内。

    缪月察觉到萧菀韵一回府,就将自己关在了房内。

    说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缪月无奈,也只好出去了。

    严漠忙完军中事务,便赶回府了。

    “缪月,你怎么唉声叹气的?”严漠问道。

    “奴婢只是担心公主,自公主今早回府,到现在已经把自己关在房内两个时辰了,连午膳也没有用。”

    严漠顿神:在这世上,能扰她心乱之人……恐怕就只有那个人了。

    随后,他朝内院走去。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大乱了她的思绪。萧菀韵问道:“是谁?”

    “公主,是我。”

    “严漠?”他不是在忙军务吗?怎么回来了?

    萧菀韵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过去将门给打开了。

    她绝对不能让严漠察觉到什么!若是他真的发现自己有一段不堪的过往,定是会厌恶她,看不起她。

    认为她一个公主,跟在一个平民后面追来追去,最后还是以失败收场,她如此,可能在严漠看来,就是在替严家蒙羞。

    毕竟他好歹是左相府的公子。

    “我听缪月说,公主从回府之后心情便不大好,可是在出府之时出了什么事?”

    “严漠,本公主无事,就是太累了。”萧菀韵淡声道。

    听到她这样说,袖口的拳头已经握紧了。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既然公主累了,便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也不再打扰。”话尽,便径直告退了。

    “严……”萧菀韵本想喊住他,但还是没有喊出来。

    严漠,对不起,本来不该瞒你的,可是……本公主赌不起。

    她是一个输过一次的人了,若是被父皇母后知道她与严漠生了间隙,后果不堪设想。

    严漠踏出院门,吐了口浊气。

    原来……不管我如何对你好,你都是忘不了那个人。

    自她下嫁给自己,似乎除了表面上的夫妻和谐,私下里他们的接触可谓是少得可怜。

    好不容易过了一月,她有一天对自己说。她愿意接受自己了,他听到那句话,不知道高兴了多久。

    可是到头来,还是他会错了意。说的什么接受自己的话,从头至尾都是在欺骗自己。

    如今她与那个男人一见面,她的心就已经有所动摇了。难道年少之时的过往,还敌不住他们二人的一见钟情吗?

    现在想来,还真是又可笑,又讽刺……

    怪不得一直以来,萧菀韵宁愿唤自己名字,也不愿唤自己一声夫君。

    原来在她眼里,从来都没有将他当成她的夫君。甚至刚才还当着自己的面,说了谎。

    “来人!”严漠直接喊了一声。

    一个小厮走上前来行礼:“见过驸马!”

    “去,把酒拿来!”严漠冷声吩咐道。

    他现在才发觉,原来爱一个人,竟会让自己如此累。尤其还是爱的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子。

    “是!”见他如此生气,小厮不敢不应。

    太子府,绛雪阁的药房内。

    聂卿萦正在捣鼓自己的药。

    咦?好像有一味药草不记得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