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两人都没听见他后面说了什么
    “因为你把 ‘天使之心’ 塞进了自己的身体，甚至还不是天使的，居然塞了个给怪物用的次品”
    “你应该清楚这东西是什么吧？这东西会污染你的灵魂！”
    光罩外的声音让尚无凡回忆起了那一天的战斗，实在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他跟最后一只怪兽互相攻击对方的胸膛，结果他被洞穿了，那只怪物被砍得露出来的 ‘天使之心’ 被他掏走，完全是赌这玩意能给他续命
    “我知道......但我需要力量，而且我还不能死，我还没替他杀够怪物.......”
    双手紧紧地抓着脑袋，挣扎地说出这些话
    “它们把我的兄弟杀了.......又不是他救了我，死的应该是我！应该是我啊.......”
    “为什么他没有属性......为什么我属性这么弱......为什么........”
    光罩外的两人沉默着，他们并没有劝说什么，他们也没资格说什么，这个时候需要宣泄，更何况他的灵魂状态需要他有目的来支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扛得住污染
    见里面的尚无凡再次陷入昏迷，两人便离开了实验室，刚走出没几步，柳明就出现在了这里
    “柳先生，有什么事吗？”
    柳明手里拿着一份资料，用文件袋装着，上面写着机密文件
    见看见了两人，他便马上撕开文件袋，袁清鹏毋庸置疑，他明面上是抵抗入侵的技术提供者，纪寻安则是杭城避难所最高战力，这里面的东西就是给他们看的
    “袁先生，纪队长，这里面是上面紧急发的东西，今天刚收到消息，军方发现了数名战士直接将高阶怪物的 ‘天使之心’ 插入心脏，替换掉了原本的心脏”
    “这是对他们的这个行为导致的后果，你们看看”
    说着就递给了两人，两人看着这上面的信息，越想越离奇，基本上都是主流战力单位干的，而且有两名山境，六名玄境，结果都是一样的长出翅膀，开始不顾一切的攻击任何人
    “不对”
    纪寻安看着袁清鹏道
    “为什么尚无凡还有意识？”
    “什么！他还有意识？”
    柳明听见也觉得震惊，他这两天都在忙着交流信息，由于卫星失联，怪物破坏，基站根本没办法修理，军方开始靠着飞机来送文件，对于这次杭城的战役他也只是知道赢了，而且纪寻安立大功
    袁清鹏仔细地看了这些人的信息，对比着尚无凡，好像猜到了些什么
    “可能是因为灵魂问题，你们看看上面的信息”
    “路人甲.......中度浑浊”
    “倒霉乙.......轻度浑浊”
    “从众丙.......轻度纯净”
    ..........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自愿的，除了倒霉乙是被别强行实验，从众丙则是在别人的不断劝说下替换的，但有一个特性他们跟尚无凡不一样，只有尚无凡是中性”
    听柳明的解释和袁清鹏的猜测，纪寻安这才捋清楚了问题所在，原先根本没有人注意过这个问题
    灵魂纯净度一开始只是为了测试觉醒者的属性特性能不能进行治疗，只是对于高度浑浊和中性这两个极难出现的有一定的影响，但也没多在意
    “你们的意思是，因为他是中性，所以他才能抗住污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