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姐目不转睛地读着每一条评论，面容扭曲，眼底划过一丝阴狠。
“商场如战场，自己没有能耐，又何必怪别人手段高明呢？”
本想让林凡帮自己正名，不再遭受谩骂，却不曾想这种行为反倒是引起更多人的关注。
甚至有些言论骂得太脏，都无法发出来。
“当初我退货也是因为这批货有质量问题，如果真的没有问题，他凭什么接受我退货的要求呢？还不是因为心虚吗？”
退票姐冷哼了一声，眼中划过一丝不屑。
她没有一丝悔改和赎罪的意思，直播间的网友早就炸了。
“别以为你在这儿装神弄鬼地忽悠这帮傻子，我就会被你牵着鼻子走，不就是嫌我给的钱不够多嘛，所以你才想要蹭我的热度，你才是最无耻的，不要脸的东西！”
计谋没能得逞的退票姐对林凡大肆辱骂，见其仍不知悔改，林凡没有想象中的暴怒，而是冷笑着。
“天道轮回，上天已经给过你警示，之前你做的生意破产就是抱怨，但你从未有所悔改，甚至现在还认为自己是受害者，你已经伤害了无数人，这次你将大祸临头。”
退票姐本就尖酸刻薄的面相在此刻显得更加刁钻，眉骨也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出。
看似这双眼睛明亮，可实则像是一潭死水，犹如干涸的池底镶嵌了一颗硕大的明珠，承受不住的池底自然无法让明珠发光。
而她这副尖酸刻薄的面相无法承担福分，又加上造了太多孽障，即将就会现世报临头。
被林凡这么一说，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林凡，目光中透着一丝愤恨。
“你不就是想赚姐的钱吗？像你这种网络乞丐姐还不屑一顾，别以为姐还能被你骗钱，不要脸的恰烂饭的狗东西！”
顾不得直播间其他人的眼光，退票姐直接开撕。
突如其来的谩骂只让林凡觉得可笑，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所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而是平静地看着对方。
脸上弥漫着一股黑气，可转瞬即逝，随即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沧桑。
林凡闭上了双眸，再次睁开眼睛，一股光亮从眼眸中划过。
眼底露出一丝深邃的光，他看到娇娇姐已经没有什么活人的气息了。
“一giao我里giaogiao，铁铁我爱说实话，铁铁我挣的不是钱，而是功德，为你这种缺德做损的人做事只会让我功德流失。”
他将刚刚打赏的礼物全部退还，在所有水友的面前表明了态度。
【主播大气，不要她的烂钱。】
【吃人血馒头的畜生能懂什么叫作道德呢？】
【这娘们一看就不是好人。】
“最后奉劝你一句，什么时候都来得及悔悟，可倘若你执迷不悟，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明天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刚落，直播间的网友顿时疯狂刷着弹幕。
【喜大普奔，普天同庆。】
【主播说得没毛病，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不要脸的狗东西，怎么不快去死呢？】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真是苍天有眼，就应该让这样的贱人早点儿死。】
直播间的评论越来越激进，而女人的脸上则是染出一丝怒火。
恼羞成怒的退票姐冲着镜头啐了一口。
下一秒，镜头变成了一片黑色。
退票姐咬牙切齿地挂断连线，直播间的慢慢仍在继续，直到林凡清了清嗓子，众人的弹幕才逐渐少了。
“感谢各位的陪伴，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明天同一时间我们再见。”
他露出一丝笑容，随后又指了指下面的小黄车链接。
“因果循环，自有定数，若是各位想为自己多求一份平安，可以购买下方的纸扎人，给自己当替身，烧了之后也能驱邪避煞。”
结束直播前又再次进行宣传，他对着镜头露出一抹十分温柔的笑容，整理好情绪后便结束了今晚的直播。
坐在椅子上的林凡松了口气，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刚刚自己掐算到的画面。
退票姐大难临头，此次死期将至。
一个人都不知悔改，甚至没有一颗悲悯的心，这种人也不会发现自己的错处，更不会为之前的错误买单。
连着两天直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功德积攒了不少。
虽然暂时还不能拥有自己的兵马，但凭着他积累的功德，很快就开启老灯的其他传承。
比如……符箓，走阴，通灵！
如今也不知道师傅是死是活，他惆怅的叹了口气，随即点燃了一根香烟，轻轻吐了一口烟雾。
愣愣地思索着当前的事情，估摸着明天会有关退票姐的新闻上热搜，至于那个嘴硬的对面老板，后天肯定来跪着求自己。
不再思索那么多，抽完了这根烟，他开始整理着当前店铺里剩下的纸扎人。
现在已经接了不少单，够他赚一波功德的。
一转眼就来到了第二天，百无聊赖的林凡正用手机刷视频，忽然看到一条推送的热搜。
#退票姐遭遇抢劫被枪杀#
#玄学是否真的存在？主播预言退票姐大难临头竟实现#
#银行被抢，为死者是当前雪城热点人物退票姐#
看着弹出来的一连串新闻标题，他点进去其中一条。
原来今天上午的退票姐前往银行存钱，却不曾想遭遇到了抢劫，而劫匪直接将其当作人质，退票姐恼怒咒骂抢匪，竟被抢匪枪杀。
警方当场将抢匪击毙，现场除退票解外无一人伤亡。
目前警方在跟踪此案，同时也从直播间关注到林凡的一些言行。
正当他退出视频软件，就看到门口停着两辆警车。
随后便有几名警察身着正装地走了进来。
“不知道警察同志来我这儿有什么事儿吗？”
他并没有显出一丝慌乱，仿佛早就预料到对方会来一般，默默地等候在这儿，而几名警察相互换了个眼神。
“我们关注到你直播间的情况，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调查。”
林凡一语成谶，虽然他不是幕后凶手，但警方对于他算命的能力也并不相信。
“你们是想问我关于直播的事情吧？你们认为我知道凶手的动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