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顾言上午教黎悦学习，中午吃完饭，出去溜达两小时，教几个女孩子如何发展社团，下午再教黎悦学习。
    顾言是很有当老师的潜质的，特别是黎悦这种比较聪明的孩子。
    一连几天，那些被黎悦挡在外面的知识，就像是百米赛跑一样，争着抢着往黎悦脑子里冲。
    今天，是最后一天。
    “这是我按照往年的中考难度给你出的一张卷子，你做做看。”
    又是一张卷子放到黎悦面前，黎悦拿起来，也不说话，开始做了起来。
    黎母也在客厅，这些天，顾言的认真她是看在眼里的。
    “小顾，悦悦有没有什么提升？”
    “阿姨，有可能有，也有可能没有。补课这种事，需要时间的积累。我下学期一开学，就要去参加化学竞赛的复赛，然后就是上课，往后还有物理竞赛，生物竞赛，可能没时间继续教黎悦学习。”
    “不过，我和几个认识的朋友组成了一个学习小组，如果黎悦有兴趣，可以加入进来。不过，我的这些朋友们，不太好接触……”
    说着，顾言介绍起了自己的学习小组。
    这个学习小组包含了五中的高一的年级前一二三四名和年级前一百二十名，还有一中的年级前二百名，以及成绩突飞猛进的高二学姐。
    这么一说，黎母就更有兴趣了。
    “想要加入这个学习小组，有什么条件没有？”
    “阿姨，这个没什么条件。主要就是大家相处得来，成绩好不好也不重要。”
    相处得来，这就是最大的条件。
    顾言看得出黎母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加入进来的，于是他也就说了说什么才叫相处得来。
    “第一，就是坚韧。我们学习小组，每天要求六点起床，然后每天两个三公里跑，周六一场篮球，周天还有集体活动。中午，下午，晚自习结束后，还要聚在一起学习。这不是强制要求，但大家都坚持下来了。第二，就是有目标。我和汤炼之，蔻如玉，我们的目标是箐北大学，陈佩佩，吴奇薇的目标是耀华体育学院，成敬的目标是耀华戏剧学院，任钰的目标是耀华外国语学院，万雨的目标是新浦医学院……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目标，并且为目标而努力。第三，也就是志趣相投。”
    黎悦做着卷子，也听着顾言讲话。
    “我们这些人，都是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的人。”
    有人想成为物理学家，有人想成为生物学家，有人想当外交家，有人想成为医生，有人想成为化学家，有人想成为体育明星，有人想要成为艺人。
    就算是最普通的张娟，也想要成为一名体育老师。
    “可你们都还是十来岁的孩子啊！”
    黎母对此惊讶不已，当其他人还想着去哪儿玩的时候，这群孩子，就已经有了自己努力的方向。
    “阿姨，有志不在年高。”
    黎母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没把下面的话说完。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距离这个学习小组，还差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