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破庙探难民!
作者:鶄鹧   嗨,夫郎最新章节     
    修鱼:“妻主!”
    宁延:“妻主~”
    顾鶄鹧笑着接住两人,任由两人在她身上捣乱,人还配合着他们的动作闪躲起来。
    苏子洋同苏子沐看着闹做一团的三人无奈摇头,明明是一副嫌弃满满的感觉,可每个人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也许是这氛围太过感染大家,就连捏泥人的老伯脸上都展露出来久违的笑容。
    老伯身后的小孩也偷偷露出小脑袋偷看着眼前的一切!
    几人之间的相处氛围,实在是太轻松了些,轻松的让人羡慕。
    路过的人更是不乏有些指指点点的人,边关虽然民风更为开放一些,可夫郎能这么同自家妻主玩闹的还是很少见的。
    男子羡慕嫉妒、女子嫌弃不齿!
    顾鶄鹧虽同修鱼和宁延玩闹,可眼却一直有注意到拐角处的几名难民,边关很难看到会有难民经过。
    因边关本身就经济不好,难民来了也很难有比之前更好的生存环境,加上这里多有外国商贩经过,难民很容易被人牙子哄骗了去,所以难民们都不会考虑来边关!
    当一名难民朝苏子洋伸手时,顾鶄鹧出手阻止了伸过来的手臂。
    那难民一手拿着个木棍,另一只手空着,难民伸过来自己空着的手想去拽苏子洋的衣衫。
    顾鶄鹧也只是伸手阻止了难民的动作,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难民的动作。
    “苏…子洋?”难民的声音不大,可顾鶄鹧突然的定制太过明显,周围的人都比较安静,这沙哑又艰涩的声音立刻在周围响起。
    苏子洋看着面前的人,眉头紧蹙他好像不认识面前这个人。
    难民见苏子洋这个模样还有什么不懂的,明显苏子洋没有认出他是谁来。
    “是我吖,是我!”难民慌乱的想要介绍自己,可他的声音实在太过晦涩,听他说话就能觉察难民的嗓子应该很久没有发出过声音来了。
    “你是?”这半天不说名字,他完全不知道是谁啊?
    而且不出意外,他也不认识什么人啊。
    “是我、我尘慢。”难民艰难的伸手指着自己的脸颊,甚至还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虽然这几下并没有让脸上的脏污变得干净,可还是用力的用手擦摸着自己的脸。
    “尘慢?”苏子洋语气轻松的问出了声。
    尘慢他认识的,那是他还在家时,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只是家里遭了山贼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之前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了。
    “对,是我!”尘慢说着话,脸上也已经噙满了泪水。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子洋说话间握住了尘慢的手。
    尘慢下意识的想把手收回来,可却被苏子洋握的更紧了一些。
    捏泥人的老伯因为看不到苏子洋的正脸,手上捏泥人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可以先给他捏吗?他们估计要聊一会。”顾鶄鹧指了指一旁发呆的宁延询问老伯。
    老伯看了看已经捏的差不多的泥人,面露难色艰难开口,“这个一停就没有办法继续捏了,它一风干了表面一用力就碎了,会出现很多裂纹,这个还有几下就可以捏好,我动作在快一些的。”老伯说话都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打扰了贵人的兴致。
    可他刚才看到这位郎君拉住一旁难民的手,那一身干净的衣衫已经蹭脏了些许,这位郎君都没有介意,而这位女子也是个讲理的,他才敢说这些话。
    “好,那你给他捏完,就先给他捏。”顾鶄鹧说话间拉了一下苏子洋的衣衫,“洋宝,先把这一点捏完在叙旧,要不老伯做好的这些就浪费了,等捏完这一点你就和子沐一样同他叙旧,先给宁延他们捏。”
    顾鶄鹧倒不是在乎多做一个泥人或者现在这个就不要了,再让老伯重新做一个会多花多少银两,而是觉得手艺人辛辛苦苦的做了半天,也不是因为做的不好,就让人在重新做多少有些对不起老人家的心血。
    “好。”苏子洋让尘慢先同苏子沐说话,转身回来继续配合老伯做起泥人来。
    “这是我同大哥的妻主。”苏子沐本和尘慢叙旧还挺有说有笑的,不知脑子里又想到了什么,一把把顾鶄鹧扯了过去。
    “你好,顾鶄鹧。”顾鶄鹧微笑着同尘慢打了个招呼。
    顾鶄鹧实在没看出来站在她面前的人是男还是女,面前的人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脸上也是摸的黑漆漆的,头发更是乱糟糟的顶在头上,还有一些碎发盖住了部分面容。
    “尘慢。”刚还健谈的尘慢,突然说话声音就小了几分。
    要不是他因为流浪这几年脸皮早已经变厚了,他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顾鶄鹧这平常的打招呼。
    “妻主,我的好了,老伯说要放上几天才可以摆出来。”捏好泥人的苏子洋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好了?”顾鶄鹧一听苏子洋的泥人捏好了,就想回头去看看捏成了什么样子。
    她刚刚光顾着给宁延和修鱼拉架了,还要注意这几个难民,都没有看苏子洋的泥人是什么模样的。
    “不行,全弄好了才可以看。”苏子洋说着还用手把顾鶄鹧已经转过去一些的脸扭了回来。
    他刚刚已经问过老伯了,刚捏出来的泥人还不能上色,要等后面才可以,那他不要妻主看到现在泥人的样子,后面都做好了,他要给妻主一个惊喜。
    “就一眼。”顾鶄鹧一副讨好的模样,手指还委屈的伸出来一根比划着。
    “不可以,都弄好了再看。”苏子洋一脸温柔的笑,可语气却一点也不肯松动。
    “好吧。”刚还开心的顾鶄鹧,肉眼可见的蔫了下来。
    “我要饿死了,你们好了没有?”尹子书在酒肆等的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朝着顾鶄鹧他们在的方向,咆哮出声。
    顾鶄鹧闻声回头,还好她眼神好,不然还真看不到尹子书那生气跳脚的模样。
    “先去吃饭吧,子书他急了。”明明知道尹子书着急了,可转头回来的顾鶄鹧却笑出了声。
    “老伯,跟我们一起去前面的酒肆吧,里面还有几个人需要你一起给捏一下泥人,而且到吃饭时间了,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吃一口吧,别说不去,你身后的人也要吃饭的,不然怎么长身体。”
    老伯是想拒绝顾鶄鹧的,可一想到躲在自己身后的孩子,硬着头皮开始收拾东西,起身跟着顾鶄鹧慢悠悠的走着。
    尘慢也被苏子洋拉着一同前行,尘慢不知道顾鶄鹧的性子,见苏子洋都没有问顾鶄鹧的意见就拽着自己往前一起走,心里充满了不解和疑问。
    他们之前是见过别人家妻主怎么对待自家夫郎的,要是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定是不会愿意让穿着如此不堪的自己一路同行的,而且还是在没征得妻主同意的情况下。
    虽看着苏子洋的妻主很是宠他,可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子洋,我还是不去了吧。”他不能给苏子洋添麻烦,他刚刚就是能在这里看到苏子洋太过高兴了,才会那么盲目的冲上去打招呼。
    苏子洋:“无妨。”
    苏子沐:“没事的。”
    兄弟俩对视一眼,都给了对方一个赞许的笑。
    “她不会介意的,一起来吧。”苏子洋实在太了解顾鶄鹧了,而且她现在又听顾鶄鹧讲了她在现代的生活,自然是深信顾鶄鹧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对他发火。
    可苏子洋却忘了,他这样做在这个女尊男卑的时代,是让人们多么羡慕的事情。
    就算是大户人家,哪怕妻主是入赘进去的,夫郎怕是也不敢这样做。
    酒肆东家早就被顾鶄鹧这一行人吸引了目光,见一众人带着衣衫破烂的人进来也没有阻止。
    “在我们桌上多加几个菜,在多加几张椅子。”顾鶄鹧想着同大家一起吃,就三个人在开一桌怕三人觉得自己是嫌弃他们。
    谁知她话刚说完,身后就传来噗通一声,给顾鶄鹧吓一跳。
    “老伯怎么了?”看着跪倒在地上的老伯,顾鶄鹧一脸疑惑。
    “贵人,我们不敢同你一起上桌,你们吃剩下的给我们一口就行。”老伯跪在地上,头死死的抵着地。
    顾鶄鹧看着这一幕,紧蹙着眉头,她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让老伯怕成这样。
    “好,起来吧。”苏子洋上前一步,把跪在地上的老伯搀扶了起来。
    “掌柜的,在我们旁边再加一桌一样的。”苏子洋同掌柜说话间,还掏了自己的荷包出来准备给掌柜的银子。
    顾鶄鹧虽然整个人还在状态外,但是她怎么能让苏子洋掏银子出来结账。
    从怀里摸出来一锭金子放到苏子洋掌心,笑容灿烂。
    “我请洋宝宝,洋宝宝请大家。”顾鶄鹧说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周围的几人还是听的真切。
    “好。”苏子洋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遮掩嘴角压不住的笑意,和那红透的耳尖。
    他喜欢顾鶄鹧叫他洋宝宝,可是当着这么多外人,他还是多少有些许的不自在。
    “快点,快点,我也饿了。”刚刚光顾着稀罕泥人了,现在进了酒肆,闻到饭菜的香味,宁延的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
    顾鶄鹧:“走吧。”
    顾鶄鹧伸手去牵苏子洋的手,苏子洋却转身去看尘慢,完全没有看到顾鶄鹧伸过来的手,顾鶄鹧抓空了,小嘴立马不开心的撇了一下。
    宁延把自己的手塞进了顾鶄鹧手里,“牵我的。”
    顾鶄鹧撇着的嘴立马又上翘了起来,夫郎多就是好啊,总有一个能甜到自己的心尖尖上。
    这顿饭吃的别提多愉快了,愉快的顾鶄鹧基本没吃上几口,不是她不想吃啊,实在是尹子书太能作妖了。
    开始尹子书还顾忌外人在场只是在顾鶄鹧腰上捏了几下,谁知道顾鶄鹧完全不在乎在不痛不痒的几下,后面尹子书的妖作的越来越顺手,也越来越大胆起来。
    自己惹毛的夫郎,她能怎么办呐?
    当然是哄着了。
    吃个饭的时间,顾鶄鹧也基本清楚了老伯同尘慢的近况,老伯同自己的小孩相依为命,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尘慢是和同乡一起出来的,可同乡路上想害他,他自己逃了出来,一点点流落来了边关。
    开始他只是想着逃跑,后来不知道往什么方向走,干脆走到哪里算哪里,就这么误打误撞的走到了边关,现在同他在一起的人们都是到了边关以后认识的,要说亲也没多亲,而且那些人同他在一起感觉也不像是被生活所迫的。
    具体是什么不一样,尘慢也说不出来因为什么,反正就是感觉不一样。
    尘慢说这些的时候他没觉察到什么不对劲,可顾鶄鹧多聪明一人啊,这不之前电视剧里面长演义的镜头吗,她要注意那些难民,必然能有大惊喜等着她。
    “这样尘慢跟着我们先一同回家吧,洋宝......咳咳......子洋是肯定不会让你在回去难民那里了,现在就跟我们走吧。”顾鶄鹧果断的让尘慢跟着一起走,多少也是有些私心在里面的,她需要知道那些难民更多的信息。
    如果这人不是苏子洋的同乡,她不介意用这人做个鱼饵,可现在不行了,那些人既然身份有问题,她现在把尘慢送回去,后面尘慢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顾鶄鹧不想都知道苏子洋肯定会难过的。
    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老伯今天的泥人就先不捏了,明天再继续,今天回去收拾一下需要带上的东西,明天再刚刚捏泥人的地方,我让家里的人来接你和孩子,先去我那里小住几日,有两位不方便来街上,还需要你去家里捏。”顾鶄鹧可不敢说那两位的身份,她真的怕给老伯吓到了,到时候在给她跪一个,她承受不起啊。
    顾鶄鹧其实是有些可怜老伯身后的孩子的,那孩子之前躲在老伯身后看不出来具体身形,现在不在老伯身后躲着了,看上去竟然是个半大孩子,瘦弱成这样,顾鶄鹧多少是有点心疼在里面的。
    如果老伯和小孩能是个安分的,到时候就在府里给两人找个打扫院子的活计,让两人就在府里安家了,到时候还能在给她捏很多好看的泥人,简直一举两得。
    她可真是个超级大聪明。
    “好的,那明日下午我在那个口上等着。”老伯犹豫了片刻就同意了下来,老伯只当顾鶄鹧家里的另外两位应是身子不便外出,毕竟这么多漂亮的夫郎都能带出来,除了身体问题老伯实在是想不出来其他原因了。
    安排好老伯和尘慢的事情,顾鶄鹧就带着夫郎们开心的准备回家去了。
    尘慢一路都紧张的不行,开始有老伯和老伯的孩子,他还能不那么紧张,可现在一群穿着光鲜的人中,只有他一人穿的破破烂烂,那么的格格不入,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在地上。
    尘慢紧张的低着头,突然觉得自己头上落下了什么东西,很轻薄却遮挡了他的眼帘,抬头便发觉自己的头上多了一个斗笠。
    “这东西我戴不习惯,你帮我戴着吧。”顾鶄鹧无所谓的摇了摇手,示意尘慢戴好。
    “谢谢。”尘慢说的声音太小了,要不是顾鶄鹧有功夫在身,恐怕真是听不见的。
    果然能和她家洋宝宝做朋友的人,都是知大体的。
    尘慢用手压了压自己的斗笠,眼角一颗泪水滑落进衣领里。
    流浪的这些日子里开始他也是会信任他人的,可后来却发现人心太过黑暗,前面还对你好的人,下一秒可能就会因为一个馒头出卖你。
    他自认流浪这些年什么苦都吃过了,自己也早已经硬了心肠,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牵动自己的思绪。
    可这一顶斗笠却让他流了眼泪,这一顶斗笠维护了他那仅剩不多的骄傲。
    一行人走到府邸时,摄政王同战王正好也一同回来。
    “你们出去玩了?”战王看到几人是从街上回来的,语气不善。
    “是啊!出去逛了逛,吃了点东西。”
    “没买点东西回来?”摄政王看着几人都空着手,不确定有没有提前让人送来。
    “买了,一个老伯捏的泥人,不过还没干,要过几天才能拿回来。”
    “泥人?按照你们捏的?”
    “是啊,那老伯手艺不错,捏的还挺像的。”
    “那…我们没有吗?”先捏的泥人啊,他们没有去,是不是就没有了。
    “明天老伯会来府上住几天,到时候让他给你们捏,子书他们也都还没有捏呐。”
    “好,人来了记得叫我们。”
    “这位是?”战王和摄政王虽然一直同顾鶄鹧聊着,可站在人群里的尘慢实在是太醒目了,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洋宝宝的朋友!”
    “先进去吧。”
    “洋宝宝,你先带着尘慢去收拾一间住的地方,我同那两人有话要说。”
    “好,妻主去忙吧,这边交给我。”
    “行,辛苦我家洋宝宝了,记得一会看一眼孩子,别太辛苦了。”
    “嗯。”
    顾鶄鹧本想同摄政王和战王一起商量今天的事情,可进了房间才发现,里面只有摄政王一个人。
    “他呐?”顾鶄鹧自然的随口问道。
    “回他自己房间了,你过来干嘛的?”摄政王还以为这家伙是过来找他的,结果可好进来就问别人。
    “我今天带回来那个人是洋宝宝之前的同乡,流落到这里做了难民,他说难民里有些人不太正常,你留意一下最近的难民。”顾鶄鹧没有说更多的事情出来,摄政王应该可以很好的从她说的这些信息里提取自己有用的信息出来。
    “好,我知道了。”摄政王说完了以后见顾鶄鹧没有离开,又继续问道“还有其他事情没有?”
    “没了,有结果了告诉我一声。”顾鶄鹧总觉得摄政王的脸色有些奇怪,可她不知道摄政王在闹什么小脾气。
    为什么脸色这么的臭,刚刚进门时候她明明看的摄政王是笑了一下的。
    “知道了。”摄政王坐在桌案前,头都没抬的出声答应着。
    听到关门声摄政王烦躁的扔下自己手里的毛笔,他的心情烦躁不已,他现在看不进去一个字。
    “你…到底怎么了?”顾鶄鹧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把摄政王吓了一跳。
    “你不是出去了?”摄政王的声音都有些惊魂未定。
    顾鶄鹧:“我没出去,就关了一下门。”
    摄政王:“我以为你走了。”
    “你到底怎么了?刚才回来看着还好好的。”顾鶄鹧说着走到了摄政王的桌案前。
    摄政王:“我没事。”
    “真没事?”瞟了一眼被摄政王扔在桌案上的毛笔,她信他没事?
    那她就是真的傻。
    “不说我可走了!”说完见摄政王没有反应,顾鶄鹧又抬脚朝着门口走去。
    她是习惯了去哄夫郎们,可是她哄的前提是她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吖,现在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她怎么哄。
    身后没人回答她,可手腕却被人抓住了。
    顾鶄鹧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浅笑,转身时候却把笑容收起,甚至还微微蹙起了眉来。
    “怎么了?不让我走?还不说发生了什么?”顾鶄鹧故意用有点不耐烦的语气说话。
    “你来我房间找其他人,我还不能生气了?”摄政王说完就后悔了,他怎么有一种自己很委屈的感觉。
    “噗…我只是看你们一起回来的,正好有事情同你们说,随口问了一句而已,不是来你房间找他的,所以可以不生气了吗?”顾鶄鹧耐心的解释着。
    刚刚她还没有明白摄政王为什么生气,现在她好像有点儿懂了,不过她真的没有想到那一方面啊。
    “不能,本王很生气!”摄政王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的冷声道。
    “哈…本王…”顾鶄鹧侧目而视,太久没在她面前称本王了,顾鶄鹧差点都忘了,她面前的是提一下都能让整个皇城瑟缩的摄政王了。
    “哼,本王很生气。”摄政王故意加重了语气,彰显他现在真的很生气。
    “生气吖,生气你红什么耳根子啊!”顾鶄鹧一点不留情面的戳穿了摄政王的伪装。
    “谁…谁红耳根了…本王才没有。”摄政王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根,还真有一点烫烫的感觉。
    “嗯,王爷没红,那想必是我家那不争气的夫郎红了耳根,您说是不是呐,王爷!”顾鶄鹧抬腿直接坐到了摄政王腿上,白皙的手臂环住了摄政王的脖颈。
    两人平目而视!
    摄政王本就是强装的镇定,内心早已狂跳不止,现在同顾鶄鹧离的这么近,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王爷!”见摄政王不说话,顾鶄鹧又轻声叫了一下。
    “哼~”摄政王冷哼一声,把脸转向一侧,不同顾鶄鹧对视。
    顾鶄鹧也没出声说话,更没有用手把摄政王的脸转过来,而是前倾了一下身体,舌尖在摄政王的耳廓上轻扫而过。
    感受到某人的身体一僵,顾鶄鹧莞尔一笑,气人?
    气人她可是行家啊,那不如比一比谁更会气人。
    “哎,我家夫郎不想理我了,那我还是走好了。”顾鶄鹧说着也真的从摄政王身上站了起来。
    顾鶄鹧以为摄政王会稍微拦她一下,可那家伙完全没有,甚至把头转过来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看着摄政王的视线,顾鶄鹧莫名觉得有那么点毛骨悚然。
    不愧是摄政王啊,朝堂上就这眼神看你,就问你慌不慌,不得在心里考虑考虑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要是不想让我走就说,瞪我可不好使。”顾鶄鹧故计在摄政王耳廓处吐着气说话。
    这酥酥麻麻的感觉,顾鶄鹧才不信摄政王能忍得住。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摄政王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冒出来这么一句。
    本来还逗摄政王心思正浓的顾鶄鹧,直愣愣的望着摄政王。
    他...叫什么?
    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了。
    当初认识他的时候是因为钓鱼,顾鶄鹧还嫌弃他笨蛋来着,后来稍微熟悉一点以后就是每次见都在斗嘴,每次都在斗嘴。
    哪怕后来成了夫郎,好像她也是每次都叫他摄政王,至于他的名字,她好像还真的给忘记了。
    摄政王叫什么?
    这怎么回答,致命送分题啊。
    回答的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回答的不好,你好、大家好、她可能不太好。
    见顾鶄鹧这副德行,摄政王更气了,本来他只是随口问一句,想让顾鶄鹧留下别走。
    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忘了他叫什么了。
    行吧,他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那个,我还有点事,就...就先走了。”顾鶄鹧准备开溜了,再不溜她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喽。
    “顾...鶄...鹧...”摄政王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她不在。”顾鶄鹧硬着头皮,想跑真的想跑。
    “呵,那你是谁?”摄政王把要起身的顾鶄鹧,又按了回来。
    “我啊...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可能谁也不是...就一空气...要不您高抬贵手...给我放了...”顾鶄鹧开始打哈哈了,她现在需要出去问一下摄政王的名字才行。
    她是真的一点点也想不起来了,忘得干干净净。
    摄政王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顾鶄鹧,他想看看顾鶄鹧嘴里还能说出什么不着边际的话来,忘了他的名字直说就行了,还在这东扯西扯的。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怪让人发毛的。”顾鶄鹧虽然做错了事情,可嘴上却一点也不肯服软。
    “没做错事干嘛怕人看。”摄政王是那会嘴软的人?
    显然不可能。
    摄政王就算全身都软,那张嘴也会是最硬的。
    “我做错什么了?不就是没记住你的名字吗?那还不是因为没人敢叫你的名字。”对,都怪别人不是叫他王爷,就是叫他摄政王,谁敢叫这家伙名字了。
    “所以你没记住自家夫郎的名字,还是自家夫郎的错了。”摄政王满脸嫌弃的看着顾鶄鹧。
    “那是,就是你的错。”推出去,推出去,所有的错都推出去,她就是没有错的那一个。
    摄政王看着那一脸打死不能承认错是自己犯的顾鶄鹧,一脸的无奈。
    他怎么之前就没发现顾鶄鹧还有这么一副不可理喻的小孩子模样,蛮不讲理,怪会推卸责任的。
    “错了就是错了,没记住就是没记住,不可以如现在这般耍赖。”摄政王突然严肃的说教给顾鶄鹧说的一愣。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正经了起来。
    摄政王到底什么脑回路,她怎么有点跟不上了。
    还有摄政王这是在教她做事情?
    是觉得她处理事情的方向不对?
    “听到没有?”摄政王见顾鶄鹧只是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回话,不满的追问道。
    “听到了。”顾鶄鹧声音闷闷的开口。
    “以后不可这般,你可是清竹轩的阁主,怎可这般无赖模样。”摄政王越说越上头,觉得顾鶄鹧有点像个调皮又不听话的顽劣小童。
    顾鶄鹧做事其实还是很有原则的,这种耍无赖模样也只会在做错事的时候对夫郎们用一用,可摄政王现在这般教育她,她怎么就觉得自己有些不能接受了。
    顾鶄鹧微抬头望着摄政王,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你好像也忘了一点事情。”顾鶄鹧幽幽开口。
    “什么事情?”摄政王不解,他忘记什么了?
    “我...是...你...妻...主...”简简单单五个字,顾鶄鹧似是用鼻孔说出来的,语气要多不善有多不善。
    “然后呐?”他当然没忘她是他妻主这件事情,如果不是自己妻主,他才不会管顾鶄鹧是如何态度处理事情。
    “然后??”顾鶄鹧突然就笑了。
    然后?
    好,
    然后当然是好事。
    顾鶄鹧一个用力,直接把摄政王推到在地上,还好摄政王在桌案前坐的是软垫,直接推到背后没有东西,不然这一下后腰肯定要装青紫一片。
    “嗯...”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摄政王下意识轻呼一声。
    顾鶄鹧闻声轻笑,落在摄政王耳中生出无限酥麻感。
    “叫妻主。”
    见摄政王依旧那么看着自己,顾鶄鹧低声诱哄,“乖,宝贝,叫妻主。”
    摄政王抿紧唇瓣,偏过头,不再同顾鶄鹧对视,沉默不语,做着无声的拒绝。
    刚刚还在教育和被教育的人,突然就交换了位置,摄政王的气还没彻底消下去,怎会乖乖听顾鶄鹧的话。
    “所以,宝贝叫还是不叫?”
    顾鶄鹧现在是不敢叫摄政王了,又不记得人家名字,只能一口一个宝贝的叫着了。
    叫摄政王宝贝他要是还生气,那她可不知道要叫什么才好了。
    “...不...叫...”摄政王倔强开口。
    顾鶄鹧单手扣住摄政王的脖颈,温柔的吻落在肌肤上,摄政王彻底沦陷其中。
    其实他同顾鶄鹧圆房后,几乎没有在同顾鶄鹧做过什么太亲密的事情。
    他每天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处理,而顾鶄鹧又有太多的夫郎陪伴。
    他不主动,她也不会主动。
    见面的次数本就不多,就更不要说做什么亲密的事情了。
    摄政王落在顾鶄鹧腰间的手用了点力,生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境。
    “妻主...”
    摄政王虽然嘴硬,可现在还不是乖乖叫了妻主,嘴虽然硬了点,可身体却是诚实的。
    “乖,乖乖听话不是很好。”
    ......
    “妻主...”
    摄政王的声音大了几分。
    “我在。”
    “妻主...我...难受...”
    摄政王难耐的开口,只为可以很快的满足心中所期待并渴求着的事情。
    顾鶄鹧怎么可能乖乖的如了摄政王的心意。
    “妻主......”
    “妻~主~”
    摄政王越发难以压制心底的躁动,声音都变得粘稠哽咽了起来,眸中也荡开了水色。
    ............
    摄政王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毛绒毯子,手筋都因为用力凸了起来,摄政王不得不软声道:“妻...主...我...我乖。”
    “再叫一声妻主。”
    这么乖的摄政王,谁能顶得住。
    “乖,宝贝,再叫一声。”
    顾鶄鹧伏在摄政王的耳畔继续诱哄着。
    “妻~主~”
    “宝贝,真乖……”
    ......
    良久后,摄政王看着身侧的顾鶄鹧不满说道:“妻主,平常也是这般欺负其他夫郎的?”
    摄政王的声音虽没有开始那般粘稠哽咽,可现在的音色也算不上多清澈,甚至还夹杂了一些委屈和不满,听的顾鶄鹧忍不住又想欺负摄政王一番。
    “还有力气吗?宝贝?”
    “有,怎么了?”
    “你猜!”顾鶄鹧坏坏一笑。
    ............
    翌日。
    “你怎么了?怎么走路这么奇怪?”战王看着一旁的摄政王。
    “咳...没...没事。”摄政王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走路变得更正常一些。
    “没事?”战王坏笑着戳了戳摄政王的肩膀。
    还好他们两人差不多的身高,不然这个动作他还真做不了这么顺手。
    “能有什么事,快走吧。”摄政王可不想同战王讨论昨晚和顾鶄鹧做的事情。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摄政王还是微红了耳根。
    难怪夫郎们都喜欢缠着她。
    他现在也有些想缠着她了。
    根据尘慢给的线索,摄政王的人很快就找到了尘慢嘴里说的那几个难民。
    那几个难民一共五人,每次出去三人,另外两人留在破庙里不会外出,这么有规律的出行发生,一看也不是普通难民。
    “他们应该是在里面守着什么东西。”听了手下人的回报,战王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晚上回去问问那个尘慢,看看能不能套些话出来,然后派人盯着他,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摄政王不想把顾鶄鹧带回来的人想的太坏,可一个普通人又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他可以不对尘慢进行盘问,但暗中的监视是一点不能落下的。
    这不仅是对顾鶄鹧的保护,更是他身为摄政王应该做的事情。
    如果是皇帝身边的人,他可以继续纵容的养在身边,如果是旁人的人,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傍晚摄政王同战王一进府邸,就匆匆去找了顾鶄鹧,顾鶄鹧还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两人在房外敲门等了良久都没有等到顾鶄鹧来开门,两人对视一眼,轻轻推开了房门。
    不进来还好,一进来就看到了让两人惊掉下巴的一幕。
    顾鶄鹧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后背的方向对着门,整个人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地上找些什么东西,找的这么入神。
    摄政王同战王一左一右绕道一旁,看顾鶄鹧在做些什么。
    就见顾鶄鹧不知在纸上画着什么,耳朵上还戴着东西,很开心的画着,身体还一扭一扭的,很明显开心的不得了。
    战王乖巧的伏身过去想看看顾鶄鹧在画些什么。
    摄政王却想到昨晚顾鶄鹧故意欺负自己,也不免起了逗弄顾鶄鹧的坏心思。
    起身绕道顾鶄鹧身后,用力撞了一下顾鶄鹧崛起的屁股,顾鶄鹧整个人都因为重力失衡,整个人向前匍了出去。
    手里的毛笔也在地上擦出了长长的一道墨痕。
    顾鶄鹧本人就更惨了,直接脸朝地,摔了个狗吃屎。
    “谁啊,这么缺德!”顾鶄鹧身都没起来,就转头朝着身后的方向低声怒吼。
    战王本想凑近去看看的,他还没凑近就感觉自己脸颊前一阵风划过,便看到顾鶄鹧整个人飞扑了出去。
    罪魁祸首摄政王看到趴倒在地上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实在是太好笑了一些,甚至还让他觉得报了昨晚被欺负的仇。
    看到身后是摄政王同战王,顾鶄鹧那一肚子怒气,瞬间就消散了一些。
    “找我有事啊?”不气归不气了,可在地上摩擦着一下也是真的疼。
    她感觉现在的脸一定难看的不行,没准儿还因为刚才的一下擦破了皮。
    “尘慢在哪?”摄政王报复了顾鶄鹧,心情好的不行,赶紧办正事。
    “不知道,我今天没看到,你问洋宝宝去,他应该知道。”顾鶄鹧起身整理好自己辛辛苦苦画了一天的画作。
    最后这一张是不能要了,画了这么大的一道黑线,看来这张要重新画了。
    “这是画的什么?”战王虽然也关心尘慢的事情,可对顾鶄鹧的事情却更加感兴趣一些。
    “等我都画好给你们看。”顾鶄鹧收好自己画的草稿,不准备现在就同他们分享。
    她敢肯定就算她分享了,他们也看不懂。
    “这到底是什么?看着奇奇怪怪的。”摄政王拿着一张顾鶄鹧没来的及收起来的画稿,怎么看也看不懂。
    “我不是说要发展这里的经济,这是我准备用来发展经济的东西。”之前她总想着用吃的东西去发展,现在想想发展经济,除了吃还有很多东西都可以用。
    之前都怪她脑子卡壳,除了研究吃还是研究吃,就连发展经济也是先从吃上着手。
    她果然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吃货啊。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圆鼓鼓的和球一样。”看着顾鶄鹧画的东西,摄政王觉得这就是个形状奇怪的球。
    “等做出来以后你就不会觉得是个奇怪的球了。”顾鶄鹧并不在乎摄政王如何说,毕竟她可是知道成品肯定会大卖的。
    这可是多少年,多少代人的智慧结晶。
    “行,出了成品记得给我看。”摄政王说完就准备去找尘慢了。
    战王还待在原地没有任何要离开的准备。
    “走了。”见战王不动,摄政王直接上手拽了战王的衣领。
    “你先走,我等会。”他又不想去找尘慢,他要留下来陪顾鶄鹧唠嗑。
    顾鶄鹧:“那你们两个在这里继续吧,我可是要去吃饭了。”
    “我们也没吃饭呐。”战王不满的嘟囔道。
    “那还不快走,在那里站着干嘛?”她不到场,她的洋宝宝他们会等着她一起的。
    饭后顾鶄鹧同苏子洋打听了一下尘慢今天做的事情,除了陪着苏子洋一起看孩子,就是在厨房帮忙一起做饭。
    就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一天。
    顾鶄鹧问完就让摄政王去问了,她实在是不想去想洋宝宝身边的人会有问题。
    等大家都休息后,顾鶄鹧又去了一趟摄政王的房间。
    “去破庙看看。”既然有所怀疑,那为什么不一起出去看看,光靠猜能有什么结果。
    “可以。”摄政王其实也是好奇的。
    “穿上。”顾鶄鹧扔给摄政王一件夜行衣,这可是她改造过的夜行衣,有很多好用处在里面。
    和摄政王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这夜行衣的不同。
    摄政王一脸不可思议的听着顾鶄鹧说的一切,这夜行衣真的太多好吃了也。
    摄政王:“你设计的?”
    “不然呐,你设计的?”顾鶄鹧说着还不忘给摄政王一记白眼。
    “厉害,这套送我吧!”这衣服他喜欢,特别喜欢。
    “这套本来就是给你的,快点穿好去破庙看看,在磨叽一会天都亮了。”顾鶄鹧褪去外面穿的长衫,露出里面的夜行衣来。
    摄政王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他一直知道顾鶄鹧的身材不错,可这夜行衣穿她身上也太衬托她的好身材了。
    前凸后翘的,让他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他有点想。
    “快一点吧,回来还能在休息一会。”顾鶄鹧突然觉得摄政王可真是墨叽。
    两人到了破庙,五人都在破庙里休息,看上去和普通的难民没什么区别。
    至少顾鶄鹧看不出来这些人有什么不同,都睡在哪里,实在什么也看不出来。
    “看出什么不对劲没有?”顾鶄鹧用手肘戳了一下一旁的摄政王。
    摄政王没有回话,从一旁的树上折断一小节树枝,朝着五人躺着的地方抛了过去。
    树枝落地的一瞬间,躺着的人中有一人猛的动了一下。
    顾鶄鹧同战王相视一眼,这些人果然有问题。
    “走吧。”顾鶄鹧朝着摄政王低声耳语。
    “嗯。”摄政王轻声点头。
    这一趟没有白来,那五个人果然有问题。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那五人是什么身份,但是目前来看那五人的目的还不明确。
    “先派人跟着他们吧,看看那五个人想干什么。”顾鶄鹧回了房间褪去夜行衣,同摄政王低声商量。
    “嗯,看上去不像是皇帝的人。”摄政王也换了衣衫,夜行衣被他小心的收了起来。
    “你很喜欢那个衣服?”见摄政王如此小心的收好,顾鶄鹧有些好奇。
    “嗯,比我之前的好。”摄政王回答的诚恳。
    “那...我给了你那么好的东西,你要怎么报答我,宝贝。”顾鶄鹧笑的狡黠。
    “你都叫宝贝了,那我只能以身相许了。”摄政王上前环抱上顾鶄鹧的腰身。
    “以身相许?那我可要考虑一下看看了。”顾鶄鹧做出思考状。
    “怎么考虑。”摄政王把下巴抵在顾鶄鹧脖颈处,说话的吸气喷洒在顾鶄鹧的肌肤上,弄得顾鶄鹧痒痒的。
    “别闹。”顾鶄鹧不是怕痒的人,可这气息还是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
    “妻...主...我要...”摄政王声音沙哑。
    “要什么?”顾鶄鹧明知故问。
    “妻主~”摄政王不满的哼哼。
    “我在啊,要什么?”她可没忘了傍晚的时候脸擦在地上有多疼。
    “要你。”昨晚更过分的话他也是说过的,现在这些同昨晚比真的不算些什么。
    “呦,我家宝贝这是开荤上瘾了。”顾鶄鹧说着从摄政王怀里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相拥。
    “嗯。”他确实上瘾了,那种感觉让他身心舒畅。
    他......很喜欢!
    “那…我家宝贝想让我怎么做?”顾鶄鹧用额头抵着摄政王的额头,气息绞缠。
    “妻主~”摄政王哪里扛得住顾鶄鹧这般诱哄。
    两人刚想做点什么,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摄政王强压着心底的躁动低沉出声。
    “我,你干嘛呐,还插着门。”门口传来战王不耐的声音。
    顾鶄鹧一听是战王的声音,嘴角勾出一抹笑。
    “睡觉了。”他不想让战王进来,进来那家伙看的顾鶄鹧在这里就不会轻易离开了。
    “开了门你在睡,我有正经事。”战王在门口快速的说着,不耐烦的还又敲了几下门。
    “明天再说。”他现在不管什么正事都不想管,他就想睡觉。
    “你不对劲,再不开门,我可踹门了。”战王那仅有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
    开个门都这么费劲,到底在房间里干嘛呐!
    “去开吧,他真的能干出来踹门的事情。”顾鶄鹧亲了一下摄政王的唇瓣,轻声说道。
    “我不想让他进来。”摄政王放在顾鶄鹧腰间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去吧,万一真是很着急的事情呐。”顾鶄鹧只能哄着这个上头的摄政王先去忙正事。
    摄政王无奈的放开顾鶄鹧,转身去开门。
    拉开门就看到战王一身夜行衣的站在门口。
    “干嘛呐,开个门这么半天。”战王说完也不管摄政王的脸色有多难看,把摄政王往旁边一推,径直走进了房间。
    “你有什么事?穿着夜行衣干嘛去了?”摄政王想把战王拉出房间,可他手速慢了一点。
    战王已经看到了站在房间里的顾鶄鹧。
    战王看了顾鶄鹧又转头看了看摄政王,一脸的不可置信。
    “好啊,难怪你不给我开门,你们...你们...”他突然好生气怎么办,他出去办正事,这两人竟然在房间里......
    “有事快说。”摄政王好想把战王直接扔出去。
    “我去了破庙,发现那五个人的秘密了。”战王炫耀的小表情不要太明显。
    “什么秘密?”摄政王同顾鶄鹧对视一眼,朝着战王发问。
    他同顾鶄鹧今晚可是也去了破庙的,没有发现战王的身影,不知道战王是什么时候去的。
    “那五个人会武,而且身手还不错的那种。”
    “你和他们打起来了?”摄政王不敢置信的问道。
    “没有,我那么聪明怎么会和他们打起来。”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武功的?”
    “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出来,不知道几个人在商量些什么,然后就看到他们打起来了,功夫都不错的那种,自己人打自己人,打成了一片。”战王说着,还用手一通比划。
    顾鶄鹧与摄政王对视一眼,“应该是我们走后的事情。”
    “咱们的试探可能让他们之间产生了分歧,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打起来了。”顾鶄鹧说着自己的猜测。
    “没事,我有让暗卫跟着他们,看看他们这几天的动向就知道了。”摄政王不以为意,还好他早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