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病娇横刀夺爱不成(23)
作者:一九九七   疯批病娇多,钓系炮灰深陷修罗场最新章节     
    祁不折深刻的知道,平日危洐有多收着了。
    “777。”祁不折有点被吓到,他仰着头,喉咙吞咽,在心里不断呼喊777,然而777也觉得莫名其妙的,一下就被关进小黑屋了。
    门砰砰的来回响。
    太过慌乱,祁不折整个人都懵逼了。
    这跟他想的根本不一样啊。
    他的主导权呢?
    而且777突然下线,薄妄什么时候回来他怎么知道啊?
    祁不折脑子里有太多问题,但最大的问题是他被危洐碾压式的力度推倒在床上。
    “不折,不折。”身上的衣服被暴力的撕开,并捆住了祁不折的手腕。
    而身上的人亲着他的脊背,嘴里一声声温柔缱绻的呢喃。
    “危洐,危洐,手。”祁不折努力镇定下来,用柔软的姿势祈求他的爱怜。
    果然,似乎神志不清的危洐解开了他手腕上的衣服。
    祁不折当即往前一爬。
    危洐脸上温柔与凶戾相互交融。
    他伸手一把扯开衬衫,脱掉,露出了肌肉结实漂亮的上半身。
    祁不折脚踝被用力扣住,随即往下一拉。
    他当即转身,手臂撑在床上,另一只脚抵住男人的胸膛,眼圈泛红,却目光凌然,“不许动。”
    他的脚光洁如玉,从下往上滑,最终抵住弯着腰的男人的喉结。
    危洐双目猩红,攥着青年脚踝的手一用力,青年往下一滑,上半身倾过来,危洐握住他的后脑勺,低头亲过去。
    祁不折不甘示弱,圈住他的脖子,回亲过去。
    “不许粗鲁,”祁不折被他亲住脖子的时候,哼了一声,蹙着眉道:“我不喜欢。”
    危洐像被驯化的狼,立马温柔了许多。
    只不过狼就是狼,再听话也是会咬人的。
    祁不折额头上布满细汗。
    他真的好白,危洐再次感叹,雪白的肤色能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哭了。”
    危洐压抑住语气里的兴奋,“老婆,你真好看。”
    祁不折瞪他:“闭,闭嘴。”
    外面下雨了。
    淋淋漓漓,恍惚间,祁不折神思突然散了一下。
    薄妄出门时带伞了吗?
    可很快,他无法想什么。
    思维被拖入深渊。
    哗啦哗啦。
    雨水在地上溅起水花。
    薄妄刚和薛家谈完话,就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心里总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薛夫人见他急不可耐的离开,心疼不已。
    薄妄忽略掉心里那点莫名而来的不舒服,亲子鉴定他们没有拿,薛家对他很愧疚,所以答应了他一个不合常理的请求。
    薄妄卑劣的想,这正好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
    如果祁不折不愿跟他一起离开,就别怪他不择手段。
    少年嘴角上扬,脸上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他和祁不折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薄妄没有让薛家的人送,他打车回去的,到了小区楼下,雨又大了,没有伞,祁妄一路奔跑,在闪烁着雨幕的路灯下,冲进小区楼里,身上都被淋湿了。
    但他的血液在沸腾,心脏鼓动的跳着。
    他回家了。
    祁不折还在家里等他。
    一想到那人永远会在家里等他,薄妄眼眶微热,是他的。
    他三两步跨上楼,脚步声轻快又急躁。
    他们这栋楼的隔音也还好,但在客厅里还是能听到卧室里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祁不折现在的状态真的有苦难言。
    既怕危洐不够,持,久,等不到薄妄回来看到这炸裂的一幕,又怕他太持,久,自己反而先忍不住、受不了。
    危洐“啊”了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呼吸凌乱,“要叫老公。”
    祁不折眼角又滚落泪。
    手背青筋浮现,手指用力攥住被褥床单。
    天色已晚,祁不折原本打算把危洐灌醉以后,让他睡会,然后在薄妄回来时自己演绎一番,避免真枪实弹被瞥见的尴尬。
    但是他没想到一回到卧室就会被扑倒,彻底扑倒。
    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啊,也不是没有,以防万一,他还是买了那啥玩意的。
    他庆幸无比自己买了,不然他真的怕醉酒的危洐发了疯,最后血流成河。
    祁不折在危洐,
    刚刚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拼命呵住他,然后艰难的伸手从床头柜拿了出来。
    当时他没有瞧见危洐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老婆真可爱。
    他带上门的东西,可也少不了这个。
    危洐原本好不容易上门,自然也得称心如意。
    就算用不到,也得让人知道,他和祁不折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而现在他用力抱紧祁不折,太阳穴突突的跳,肌肉虬结鼓起,却长舒了一口气。
    祁不折脑子嗡嗡嗡的。
    也是同时,客厅的门开了。
    湿漉漉的薄妄走了进来。
    他合上门,没在客厅看到祁不折,心想他肯定在睡午觉。
    没有留意地上的购物袋。
    薄妄往里走,想要去看一看祁不折。
    薄妄嘴角上勾,笑容却蓦然停顿在嘴角。
    耳朵里鼓膜震动。
    “老公,老公,危洐。”祁不折的声音像猫一样的叫唤。
    薄妄感觉眼前一黑,因为卧室里传来的声音不止有祁不折的。
    还有一个男人。
    卧室的门在危洐把人抱过去的时候故意打开了一条缝隙。
    而如今,薄妄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一幕目眦欲裂,只觉得有把刀把他劈开了一般。
    薄妄甚至都感觉不到疼。
    黑曜的瞳孔流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