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猪年来了
作者:取个名很难啊   你若开挂,金钱自来最新章节     
    2019年,北美上下乱成一锅粥。
    国内,沉浸在欢乐祥和的节庆气氛中。
    “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爱情的藤蔓,听我说……嗷……”
    “你是美丽的珍妮,牵着我的手去浪迹天涯……嗷……”
    半山别墅。
    家庭影院播放着颇具节奏感的流行乐。
    伴随着流行乐,四岁多的小常江,跳着从网上短视频学到的舞蹈。
    手脚并用、手舞足蹈,节奏到位,颇具韵律。
    小常江跳的很欢快、家人们看的更欢快。
    “还别说,跳得真好。节奏全部踩在节拍上,手脚也很协调。幼儿园老师教的?”夏清芳笑着问江夏。
    “妈,没有人教她。她自己对着视频学的,学了几天就会了。”江夏说。
    “哎哟,我们家嘟嘟就是有跳舞天赋,今后让爸爸、妈妈送你去跳舞。”谭小雅满脸宠溺。
    “确实有天赋。”夏清芳点头说:
    “我记得江夏小时候,送她去跳舞,老师看着都头疼,完全没有节奏感,经常会慢半拍,有时还会同手同脚。”
    “妈,乱说,我哪有。”江夏急忙摇头否认。
    “真的吗?外婆。”小常江听到后,立即停下动作,瞪大眼睛,惊喜地看向夏清芳:
    “妈妈总说她小时候跳舞比我厉害多了。但是我从来没有见她跳过。”
    “当然是真的,嘟嘟,你比你妈妈跳的好太多了。”夏清芳说。
    “哈哈……”小常江当即大笑,一脸发现新大陆的惊喜模样:
    “妈妈,你还嘲笑我,说我跳的难看,外婆都说了,你同手同脚。”
    “……”江夏说:
    “哼,妈妈只是让你不要骄傲,要知道一山还比一山高。”
    “我知道,但是在幼儿园,老师都说我跳的最好,别的小朋友都没有我跳的好。”小常江得意地说。
    “嘟嘟,继续,跳给奶奶、外婆看看,你还会哪些舞蹈。”谭小雅说。
    “好,奶奶,我会的可多了。”小常江开始换音乐:
    “我就跳一首c哩c哩吧,这个简单。”
    “妈妈,要和我一起跳吗?”
    “跳你的吧,你是故意想让妈妈出丑吗?”江夏瞪了一眼。
    “嘻嘻。”
    这件事,常乐最清楚。
    江夏见小常江跳舞跳得这么好,便也想学。
    自己偷偷在卧室里学。
    好吧,学了一个月,动作突兀、步伐凌乱,跟不上节奏。
    不是大脑跟不上,而是手脚跟不上,
    常乐讥笑她,跳出了气质盲区。
    旁边,常乐陪着两位父亲喝酒。
    “学勤,来,干一杯。恭喜更上一层楼,这一步跨下去,跨的非常关键。”江志诚说。
    年前,组z部门已经专门找常学勤谈话。
    常学勤在发改部门的工作,也已经完成交接。
    年后就要去岗上任。
    从地方到中y,再从中y到地方,履历这一块相当完美。
    “谢谢,我也要恭喜你,顺利接班,这一回算是真正主政一方了,可以大施手脚了。”常学勤说。
    同样。
    几个月前,东海的老书记,年龄快到岗,上调人d退二线。
    江志诚顺利接班。
    “呵呵,同喜、同喜!”江志诚笑道。
    一杯之后,江志诚感叹:
    “哎呀,当年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这一番局面。”
    “我有时也有类似感受,人的命运真很奇妙。”常学勤说完,看向旁边的常乐。
    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乐子,这一切还是多亏你。”
    “爸,这话说的让我怎么接?”常乐笑道。
    “哈哈。”两位老父亲大笑。
    “小雅的工作怎么安排?是留在京城,还是跟着过去?”江志诚又问。
    “她跟着我一起过去,有关部门已经安排,安排在直属的省人行。”常学勤说。
    “这个安排好,方便照顾生活。”江志诚点头说。
    “哎,他倒是满意了,可以照顾他的生活。”谭小雅听到这话,转头看过来继续说:
    “看看我这几年的工作,简直就是支离破碎。每到一个岗位,刚刚熟悉胜任,又换了。”
    “哈哈,学勤,你还别说,这几年小雅确实牺牲很大。”江志诚说。
    “对,这些年确实辛苦她了。”常学勤点头说。
    “嘴上说的好听,行动半点没有。要不这些年,乐子给了我足够安慰,我才不会依你。”谭小雅说:
    “每一次几天都看不到人,回到家倒头就睡。把家当酒店,把我当佣人了。”
    常学勤:“……”
    北美,华盛顿州,华盛顿湖。
    林爽又和父母团聚了。
    签证有期限,即便经过国内专门协调,也不能做到长期驻留。
    所以,团聚总是断断续续。
    三人一起包了好大一盆饺子,炒了几个家乡味道的菜,坐在电视机前看联欢晚会。
    之前在国内,林爽真不会看晚会,除了灯光绚丽、音乐清丽,其他无聊又无趣。
    但是现在,晚会的欢声笑语就像一根纽带牢牢牵着她的心,传递着浓浓的思乡情。
    只有在外的游子,才能更加体会家乡的味道。
    “小爽,常乐和你有联系吗?”林母问。
    “有啊,经常都会联系。他一直在安慰我,让我调整心情,国内和他们公司一直在想办法。”林爽说。
    “想办法、想办法,这都几年了,也没有看到动静。”林母不满地说。
    “妈……”林爽想解释,林父先说了。
    “哎呀,你这个人,现在还看不明白吗?这可是国与国的竞争,哪里这么简单?”
    “你以为是黑社会街头斗殴啊,说结束就结束?”
    “再说,如今这样也是国家努力的成果,否则我们的签证能有这么长?”
    “可不就是黑社会斗殴吗,谁拳头大谁有理。哎,国内虽然这几年发展很快,但是拳头还是不够大。”林母说。
    林父无言以对:“……”
    林爽接着说:“妈,放心吧,我肯定能回去的,常乐已经表态了,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表态。”
    “对,看看新闻。每次国家召开发布会,都会把我们家小爽的事情提出来,严正交涉,向这边施压。”林父说。
    “是的,妈妈。常乐他们公司长期在这边聘请了几家律师事务所和事务咨询公司在国会游说。”林爽说:
    “每年的游说费都是上千万。”
    “而且,现在已经有进步。这边在施压和游说下,已经表态,会保证我的安全。”
    “行了,不要抱怨了。事已至此,只能向前看,我相信事情总会解决的。”林父说。
    “哎,希望如此吧,过完这个年,小爽都29岁了。”林母说。
    林爽:“……”
    林父:“……”
    三人不约而同看向窗外。
    窗外是银色的世界,被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
    面纱的一角,一道阳光破开厚厚云层,绽放霞光,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