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寝衣
作者:圆圆的原   掌中娇,偏执太子夜夜哄最新章节     
    白沅沅从梦中醒来之后,虽然并未全信梦中所见的事情,但再看见越庭舟的那张脸时,她的态度不免软化了许多。
    只是她这边才刚刚对越庭舟态度好了一点,越庭舟那边就闹出了一些幺蛾子。
    “成何体统。”越庭舟紧蹙着眉头,声音低沉的训斥她。
    白沅沅不解其意:“我怎么了?”
    “衣衫不整。”越庭舟见她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脸色不由得更难看了些。
    白沅沅一愣,她在自己的寝殿中穿着寝衣,怎么就衣衫不整了?
    一旁有几个小宫女也听见了越庭舟说的话,偷偷摸摸的往白沅沅那边看去,心里也开始嘀咕,太子妃娘娘不过是穿了一件新的寝衣,怎么也不至于落得个衣衫不整的名声啊。
    不过新寝衣确实要比旧的那一件更加轻薄,也更加贴身,那件丝质的新寝衣穿在太子妃娘娘身上,衬得她的皮肤坚持比珍珠还要莹润有光泽。
    不仅如此,可能是因为已经有孕了的缘故,太子妃娘娘不仅看起来十分貌美,而且还有一种圣洁的感觉。
    小宫女们差不多明白了为什么太子殿下要生这么大的气。
    唉唉唉。
    吃醋了呀。
    察觉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白沅沅的身上,越庭舟的目光不由得更为晦暗了些许。
    白沅沅却不懂他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只觉得他脑袋有问题。
    索性她不去理睬他,放他自己在哪里清醒清醒头脑。
    也不知是她体质过于燥热,还是孕中就是容易多汗,不过才起床没多久,她身上便粘腻腻地出了一身汗。
    越庭舟回来的时候,那群小宫女准备伺候她洗澡。
    眼看着越庭舟的脸色越来越差,那群小宫女也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看她们这样害怕,白沅沅索性摆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了。
    想着都是老夫老妻了,白沅沅也没刻意避讳,只是背过身去。
    可她不知那丝绸材质的寝衣竟如此贴肤,她弯腰撩个水的功夫,那寝衣便紧紧粘在她的肌肤之上,将她腰臀的曲线勾勒得极为香艳。
    那样纤细的腰肢似乎一个手掌就能掐住,圆润滚翘的臀叫人看了忍不住气血翻涌。
    越庭舟便是如此。
    方才的怒火此时统统转化成了欲火,他原本晦暗的目光此时也意味不明起来。
    “你干嘛!”白沅沅惊呼一声。
    越庭舟:“你不愿换下这寝衣,我替你换。”
    表面上说着替她换衣服,实际上确实胡闹了一通。
    浴桶里的水泛起一圈圈的涟漪,偶尔过于激烈,水花四溅开来,落到地上。
    木桶边上有一只白嫩柔软的手正用力扶着边沿,像是生怕溺在这水里。
    或许是沐浴用的水温度太高,房间内竟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雾霭,似仙境般,叫人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隐约能看见搭在木桶边上的手突然用力,连带着骨节都泛白,随即又无力地耷拉下来。
    不过才垂下,那只柔嫩的手便被另一个手掌握住,十指紧扣。
    间或能听见几句低声问话:“下次还敢不敢了?”
    “舒服吗?回答我。”
    回应他的只是一串无意义的呻吟。
    胡闹了许久,那一身汗不仅没洗干净,就连水也要新换一桶。
    云雨初歇,越庭舟才说起正事:“琉璃国已经知道令狐霄被捕的消息,派来了使臣,过两日宫中便要举办宴会,你可要参加?”
    这可是她为数不多的放风时间,很珍贵,她自然是要去的。
    “不过,令狐霄在琉璃国有这么重要吗?还特意派了使臣前来?”白沅沅不解。
    越庭舟:“琉璃国虽不立太子,可令狐霄在琉璃国的地位早已与储君无异。况且令狐霄的亲舅舅手握三十万大军,他们就算不想救令狐霄也不行。”
    前世琉璃国与大魏便有此一役,大魏虽然险胜,但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季骁便是在这场战争中身亡的。
    少年将军,意气风发,从无败绩的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大魏带来了胜利。
    而这一世与前世终归是不同了,或许这次的宴会会改变这场颇为惨烈的战争。
    而这一切都要从一个恋爱脑说起……白沅沅不由觉得心情复杂。
    不知想到了什么,白沅沅突然一骨碌爬起来,吓了越庭舟一跳。
    “怎么了?是我方才过于激烈了吗?你身上哪里不舒服?”越庭舟扶着白沅沅坐起来。
    纵然皮肉相贴,他也在没有那种心神摇荡的感觉。
    白沅沅摇摇头,突然蹦出句:“我要裁衣。”
    越庭舟:“……”?
    白沅沅是极爱美的,她一想到宫宴马上就要开始,可是自己却没有合适的裙杉便觉得闹心。
    她离京几乎有一年之久,京城中时兴的衣衫首饰她尚且还未来得及置办,也不中现在去裁衣还来不来得及。
    “找两个绣娘来便是,莫要一惊一乍。”越庭舟快被她这样跳脱的性子吓出个好歹了。
    她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可是自己却比小孩子还要幼稚。
    不过也无妨,越庭舟想,他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会成为一个,与上一世不同的人。
    上一世的“他”既没能留得住她的人,也没能得到她的心,很明显“他”那条路是行不通的。
    既如此,那么他便换一条路走。
    白沅沅:“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