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拆线
作者:杪春酒   柯南:人前真酒,人后白月光的我最新章节     
    酒井遥今天之内第三次踏入了医疗部的大门,清水千鹤见到她都有点吃惊。
    “怎么,有什么新发现吗?”
    刚说完,她就看见了跟在酒井遥身后的安室透,清水千鹤挑了挑眉:“是来帮波本拆线的?”
    酒井遥一边应声,一边在柜子里找到她的白大褂,虽然不常来医务部了,但她的东西一直都好好的放着。
    酒井遥一边穿白大褂,一边问清水千鹤:“是你帮他缝针的吧,他的伤势如何?”
    酒井遥才不会相信安室透所说的“只是被刀划伤了而已”这样的话,在来的时候她也问过安室透伤势如何,但安室透就是不说实话,总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清水千鹤知道卡慕和安室透的关系好,所以也不觉得奇怪,回答到:“是刀伤,虽然没有伤及到脏器,不过刀口挺深的,当时有点失血过多。”
    酒井遥闻言抬眼看了安室透一下,安室透弯着眼对她笑了笑,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的大金毛,企图摇尾巴来获得主人的原谅。
    看着安室透的笑容,酒井遥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了,她有点颓败地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明明知道这人就是爱逞强,不想让人担心而已,而且就算是他受了伤,也没有义务非要对自己说,又有什么可责怪他的呢?
    只是作为医生和朋友,看见安室透受伤还这样一副轻描淡写,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模样,酒井遥还是稍微有点恼火。
    她带着安室透往治疗室走,嘴上还说着狠话:“待会儿拆线的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会很疼的。”
    安室透就跟在他的后面,明明比酒井遥高了一个头,却故意装出一副求饶的模样:“别啊,卡慕医生心软一下,心疼心疼我这个伤患吧。”
    清水千鹤看着他们俩走进治疗室关上了门,这才缓缓收回视线,露出了一脸沉思的表情。
    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怎么看着有点奇怪……
    不过转念一想,卡慕和琴酒,和波尔多,和已经判定为是卧底的苏格兰,好像也都是这么相处的,所以应该也不太奇怪吧……
    思考后无果,清水千鹤摇了摇头,又着手于自己的事情去了。
    先不提清水千鹤如何想,这边的酒井遥在拆完安室透腰腹部上的绷带后,不禁抿了抿唇。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预设,知道能让人失血过多的伤口必然是严重的,但此时真的看到这横在安室透腰上的一道伤疤时,她的心还是沉了下去。
    她和安室透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安室透受了重伤,差点昏迷在走廊,之后是酒井遥实在看不过去,生怕他直接死在外面,所以才把安室透搬到了自己宿舍。
    那时候的安室透身上就有很多伤了,酒井遥要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就能见到他身上深深浅浅的疤痕。
    之后安室透获得了代号,酒井遥被调到了研究部,他们见面的次数就变少了,酒井遥也再也没有帮安室透处理过伤口。
    而今天再一看,这段时间里他身上又添了一些伤痕。
    有些只是一些浅浅的印子,而有一些看上去是很久之前的旧伤了,估计在以后的时间里,这些伤痕也不会再淡去。
    然而这些以前的伤疤都只是衬托,是背景,现在最让酒井遥头疼的是安室透的新伤。
    那是一道横着的伤口,足足有十公分长,虽然已经缝了线,得到了良好的处理,但看上去还是狰狞可怕,像一只张牙舞爪的蜈蚣,就那么纵横在安室透的腹部。
    安室透的腹部本来应该是很好看的,他有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腹部肌肉的线条清晰,紧致有力但又不显得过于饱满,是足以可以去拍摄杂志封面的程度。
    但现在,这条疤痕突兀的占据了腹部正中心。
    见酒井遥盯着自己的伤口看,安室透动了动手指,本来是想捂住她的眼睛,但又觉得这个动作有些冒犯,于是又改为捂住自己的伤口。
    “别看了,很丑。”
    安室透并不介意自己身上的伤疤,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而获得的勋章,他从来不会为了这些而难过。
    但当他的伤口被酒井遥盯着时,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知道自己的伤口并不好看,本来创口就大,缝了针之后更是扭曲狰狞,安室透自己是不在意的,可当他的伤口暴露在酒井遥面前时,安室透却有种想把伤口藏起来的冲动。
    “挡什么?”
    酒井遥不赞同地皱眉,伸手将安室透挡在腹部伤口前的手拿到一边去。
    “丑什么啊,比你这个更严重的伤口我都见过好不好,更何况,作为医生,我怎么可能会觉得病人的伤口丑?”
    刚才她看着安室透的伤口出神,只是觉得这样狰狞的伤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而已,没想到居然会被安室透误解。
    “你好好养伤,之后我再给你一些祛疤的药膏,争取不留疤。”
    酒井遥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拆线的工具。
    安室透也不再护着腹部上的疤,反而双手撑在身后,是一种很放松的姿势,完全将自己的伤口交给酒井遥,还不忘趁机打趣:“卡慕医生记得下手轻点。”
    酒井遥点头,态度很是敷衍:“好好好,知道了。”
    然而,无论是作为医生的酒井遥,还是经常受伤的安室透,心里分明都清楚,拆线根本不会疼到哪里去,顶多是会有点不适感。
    于是,在他们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默契中,拆线很快就结束了。
    酒井遥收拾好工具起身,走到外面拿了一支药膏递给安室透:“这个还挺有用的,早晚各一次,记得涂。”
    安室透接过药膏,弯了弯眼角,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