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疯批小少爷被强制(29)
作者:一九九七   疯批病娇多,钓系炮灰深陷修罗场最新章节     
    “昀枝,”祁不折摸他的脸,“咱们回去吧,你的学业,母亲,所有的东西不该就这样丢弃。”
    白昀枝脸色一下变得难看,眸子也变得郁沉。
    他突然站起来,把祁不折从轮椅上抱起来,回了卧室。
    祁不折一惊,“白昀枝,你干嘛?”
    白昀枝抿了抿唇,把祁不折放到床上,手撑在他的两侧,轻吻他。
    “不想听这种话。”
    祁不折:“……”
    说完,好像有点生闷气的离开了卧室。
    祁不折静坐了两秒后,手撑在床上往里面坐上去,捞起自己的一条小腿揉。
    天气冷了,小腿会疼。
    他揉了大概两分钟,白昀枝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条自发热毯子,给祁不折包好双脚。
    “我不会让你跟我吃苦的。”
    说完,不等祁不折说话就又离开卧室。
    祁不折:“……诶?”怎么有种小朋友闹矛盾之感呢?
    再回来时,白昀枝已经洗完澡换了衣服,手里抬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用料十足。
    祁不折眼睛一下瞪得溜圆,哎呀哎呀,他喜欢。
    伸手去拿,白昀枝歪开了。
    他坐在祁不折的面前,一勺一勺的喂他。
    “吃吧,不折。”
    祁不折也不矫情,眉眼弯弯的吃起来。
    “你吃了吗?”
    白昀枝看他吃得香,也不生气了,“还没吃,你吃完了我再吃。”
    祁不折:“你去盛一碗,咱俩一起吃呗。”
    白昀枝摇头,眨着星星眼说:“我想喂你。”
    祁不折:“……”从一定程度来讲,白昀枝还真的是小白花女主,这恋爱脑程度有点深。
    祁不折就加快了一点进食的速度,吃完一碗粥,浑身暖洋洋的。
    白昀枝指腹擦掉他嘴角的粥渍,“不折,我们明天晚上离开这里,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吃苦的。”
    白昀枝又再次强调。
    祁不折一愣,白昀枝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不想看祁不折什么表情,便垂着眸走出了卧室。
    没一会,他用了晚餐,抱着祁不折去洗漱。
    实际上,现在还有点早的。
    祁不折抵触的道:“还早。”
    白昀枝柔声道:“不早了,今晚我想早点睡。”
    祁不折:“……”早点睡,还是早点睡他?
    白昀枝亲祁不折的肩颈线,又亲到耳下。
    “他们都在找你。”
    他们,祁不折以为他说的是他爸爸和冷慈深。
    白昀枝直接把祁不折抱在洗漱台上,少年小腿无力的垂下。
    他双臂环抱住少年的脊背,将人勒在自己怀里,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但你是我的,是我的。”
    白昀枝嘬吻祁不折,强势的将少年困在他怀里。
    祁不折蹙眉,被迫仰着头迎合,唇舌都有点不像自己的了,对方的短发扫在他的眉眼,有点痒。
    祁不折溢出点声音,“唔,我今,今晚不想……”
    白昀枝这状态像极了和伴侣闹了不愉快,企图在这种事上获得安全感一样。
    又或者,多了一些更多的喜欢。
    他喜欢跟祁不折做这种事。
    男人都是这样。
    承诺在欲望面前狗屁都不是。
    答应祁不折,说不喜欢就停的白昀枝,在这方面根本没有节制。
    他们好像都想在祁不折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
    一步步将祁不折拖入红尘。
    祁不折背抵在墙上,紧紧抱住白昀枝。
    耳边的声音裹挟着热流。
    确实还早,如果留心听,能听到外面车子引擎的声音,和一些谈话的声音。
    祁不折两条小腿没有知觉的,无力的下垂着,只有一点温度,这些年,哪怕有顶尖的医疗团队帮他复健,但两条修长的小腿还是出现了肌肉萎缩的现象,不仔细看倒是不明显。
    只是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下,下个世界不要躺平了。
    现在的自己生气了也只能软绵绵的挥一巴掌,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生活不能自理,离不开人,而身边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祁不折反抗受伤的是自己,摆烂……受累的还是自己。
    哐嘡一声,紧闭的窗户被吹动。
    下雪了,风刮得厉害。
    砸在床上,两个少年十指相扣,在被褥里推进。
    祁不折偏着头叫他,“学长。”
    白昀枝紧紧握住祁不折的手,凶狠的道:“再叫啊,我喜欢听。”
    祁不折沙哑的惊叫了一声,掀开半睁的眸,水汪汪的眼望着上方的人,“学长。”
    里面倒映着一个狠厉的少年,少年精致如画,脸颊透粉,双目赤红。
    可这个倒影是晃动的。
    祁不折喊了学长以后,含着泪道:“手。”
    乖软任欺负的模样,白昀枝好疼惜啊。
    他听话的松开了祁不折的手,下一秒双耳就被抓住,白昀枝一愣,蓦然被往下一扯,随即他的小少爷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砰砰砰……
    心脏剧烈跳动。
    “没吃饭吗?”小少爷微挑眉梢,柔声问他。
    白昀枝太阳穴青筋暴起。
    鹅毛大雪扑簌而下,很快在地上铺了一层。
    路人踩在地上咯吱的响。
    车子在路上快速行驶,溅出淋漓水声。
    哗哗哗,大雪打在车身上,起了白雾的车窗里倒映着一个清冷的男人,男人眉眼阴鸷,蕴含风暴,目露森寒。
    他修长的手指转动着中指上的素戒。
    转动,转动,突然摘下,握在手心,他往前看。
    “还有五公里。”前面的助理回答。